“嗯。”
“您做这些都是为了程小姐吧?要不要属下不动声色地将这个消息透露给程小姐?女人都很感性,程小姐一开心也许就以身相许了呢?”
“你很有经验?”
“那当然啦!公子你不懂女人,你以为默默保护她就行了,其实不是这样的。你做了什么都得要让她知道,否则不就是白搭吗?您放心,有属下在,属下肯定不会让公子白忙活一场。”
“我不是为了她。”
“那您是为什么?”
“为了正义!”
啊哈哈哈哈哈哈
楚衣真的好想笑。
也就是他家主子,能把谎言说得如此大义凛然。
行吧!
正义就正义吧!
“是,属下一定协助王爷捍卫正义!”
逐墨按了按眉心。
他到底为什么要把楚衣留在身边折磨自己?
千挑万选找了这么个话痨!
他叹气,想到了一个支走他的理由。
“楚衣,你去再寻一块玄冰石来。”
“您又要玄冰石做什么?面具坏了?”
“没有。”
“那您要干嘛?”
“你话太多了。”
“您不说是要干嘛,属下就不去找了。找那东西费时费神,还有可能丢命。我不去!”
逐墨捏拳,问:“真不去?”
“真不去!”
“你回师父那儿吧!告诉师父,以后我这儿不需要你了。”
楚衣:
他输了。
“公子,属下现在就去!”
第二日。
一行人用过午膳后就准备出发了。
程永安携夫人给他们送行。
秦斓拉着程静书的手,千叮咛万嘱咐,依依不舍。
程静书抱住秦斓,笑着说:“阿娘,我会照顾好自己,您也一样哦!难得有机会,好好和爹爹过二人世界!”
“你这皮猴!”
“阿娘!你怎么跟着爹爹学坏了!”
“你爹说的没错,你就是一只皮猴!”
程静书跺脚道:“那皮猴走啦!皮猴爹和皮猴娘要保重身体,等我们回来哦!”
走了老远,掀开轿后的帘子还能看到程永安夫妇朝他们挥着手。
程静书心底涩涩地疼。
她跪坐在凳子上,伸出手,大力地冲他们挥舞着。
阿爹,
阿娘,
这辈子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直到转了弯,看不见了,程静书才撒手。
她恹恹地躺下,情绪不佳。
浣溪想逗她开心,就把今晨听到的关于白轻语的消息当做笑话讲给程静书听。
“小姐,你发现白轻语不见了吗?”
“是吗?我还真没注意。”
“听说白小姐起了个大早,想给大家做早膳。结果遇到喝得酩酊大醉的二公子,二公子将白小姐痛斥了一顿,白小姐哭着跑了,一直就没再回来。”
“二哥哥喝酒喝醉了?”
“嗯呢,那会儿太早,大家都在睡觉。奴婢也是听客栈小二说的。”
“二哥哥一向洁身自好,即便喝酒也只是浅酌,他居然会喝醉!?”
“是啊!奴婢也很意外,老爷临行前狠狠地训斥了二公子,二公子今日没骑马,一直待在轿子里,都没怎么说过话。”
程静书蹙眉,“我下去骑骑马。”
她下了轿子,骑着自己的小红马很快就蹿到了程梓珩的轿子旁。
她一手挽缰,一手掀开侧面的轿帘,笑道:“二哥哥陪我一起骑马好不好?”
程梓珩侧过头。
程静书惊讶。
才一夜的功夫,二哥哥居然长了满脸胡渣。
这么颓?
“我不去了,让三弟陪你吧!”
“不要啦!爹爹不许三哥哥离我太近了,说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我以后要多和二哥哥一起玩儿。”
程梓珩忍俊不禁。
他拖着沉重的脑袋起身。
下人早就牵着他的马在旁等候了。
程梓珩翻身上门,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程静书给下人使了个眼神。
下人意会,忙悄悄离开了。
程静书打趣道:“听闻二哥哥昨夜酣醉,我还不信,今日见你如此,我总算信了。怎么样?喝酒的滋味如何?是不是特别爽?以后你可别再拦着我和三哥哥喝酒了啊!”
程梓珩总算成功地爬上了马。
程静书见他那软绵绵的样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真的不该提议骑马。
她和程梓珩并排走在一起,她时刻都都注意着程梓珩的安危。
她问他:“怎么不说话?”
“酒,真的是个好东西!”
二哥哥就是那种书卷气特别浓厚,一板一眼,洁身自好,心里特别实诚的公子。这样的二哥哥喝得酩酊大醉,真的好让人心疼。想象一下白衣少年满脸胡渣,一手挽缰,颓然无力,叹息酒,真的是个好东西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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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哥就是那种书卷气特别浓厚,一板一眼,洁身自好,心里特别实诚的公子。
这样的二哥哥喝得酩酊大醉,真的好让人心疼。
想象一下白衣少年满脸胡渣,一手挽缰,颓然无力,叹息酒,真的是个好东西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