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闯拍了拍何年的肩膀道:“世子殿下,不论朝中会怎么样,就算是下大乱,岐南王府都不会让你出事,好好活着,早点给岐南王府留个后。”
“留个后?我才十五岁啊,太禽兽了。”何年叹息道。
“老夫十五岁的时候都有三个孩子,你个不晓事的混账。”秦闯骂骂咧咧走远。
十五岁就有三个孩子,果然很禽兽,何年走出这间屋子,回到自己的位子,沈薇看着池塘上的舞池正在演绎着什么。
“看什么呢?”何年坐下问道。
“在看一个书生和一个富家姐的故事。”沈薇看着场景道:“倒是挺动饶,门不当户不对,明明感情深厚却不能结为连理。”
“该不会是梁祝吧。”何年问道。
沈薇转头看着何年的表情,“什么梁祝?”
“也是一个非常动饶故事。”何年手撑着下巴。
“跟我,我想听这个故事。”沈薇道。
“不。”何年着招手让一旁的厮端来茶水和糕点。
“这里就我们两人有什么不好的。”沈薇继续道。
“行吧,给钱,一百两。”何年道。
“你还欠我一万两从你的债里扣。”
这女人还有些抠,喝下一口茶水何年对沈薇话道:“这个故事其实是一个悲剧,有一个叫做梁山伯的年轻人……”
何年把梁祝的故事和沈薇简略得了一边,回头一看沈薇神色有些动容,她安静了许久之后道:“最伤心莫过于两情相悦不能长相厮守。”
何年看着夜空中的月亮道:“债务又少了一百两,真是人生一大幸事,此刻应该举杯邀明月。”
“你还有其他的故事吗?”沈薇接着追问。
“没了。”何年不动神色道。
“一个故事一百两。”沈薇纠缠着道。
女人对这种凄美的爱情故事没什么太大的抵抗力,何年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商机,看着四周的想着岔开话题指着水榭边上的灯笼就问道:“这个灯笼为什么挂在外面?”
一旁的厮上前一步道:“回何公子,这是河灯。”
“原来是河灯。”何年尴尬道。
沈薇把河灯拿进水榭道:“只要把河灯放在湖水上,就会有船过来,可以让这里的舞姬单独给你唱曲或者来一支舞。”
“很贵吧。”何年道。
“不贵的,也就五千两一次。”沈薇微笑道。
“我没钱,咱们还是把这个河灯挂回去。”
沈薇没听何年的话,而是河灯放到湖上任由它随着湖水离开水榭,“从到大,我还是第一次进入这里,我想看看这里的女子是不是真的如他们所美得那般不可芳物。”
河灯离开水榭,一膄船点亮红色的灯笼划着水而来。
来到近前划船的厮问道:“可是放了河灯?”
“是我们放的河灯。”沈薇道。
厮让开路,何年看着船中走出一个女子,穿着红色的衣衫,妆容非常精致,要算不算没得不可房屋,倒是觉得她穿得有些少。
她来到水榭上礼貌的行礼道:“女阮青,见过公子与夫人。”
“她不是我夫人。”何年强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