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这才慢慢吐出几句话,不情不愿,既然要算就算清楚:“你母亲问我要了五两银子,你这几天生气打烂家里不少东西,把大孩屁股打黑一圈,两个碗,喝水的……”
陈卿尴尬,头上划下三根黑线连忙去拦他:“好了好了,我懂,我懂,这些日后我再补上,保证不会再犯,那现在你……”
啥意思?
傅凛:“你还想走么?”
早上听孩子说她变了,如今看来真是变了。
陈卿认真道,还想表忠心:“不走,我想……”
“陈卿!你个贱人出来,居然敢在家里偷男人你不要脸!”冷不丁出现的嗓音让陈卿虎躯一震,有点耳熟,仿佛前不久才听过。
陈卿看向傅凛,他倒是淡定,只解释一句:“春花,刚就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找来了。”
陈卿心下了然,难怪睡梦中觉得如此吵闹。
屋里没人回应,紧接着春花在外头又道:“我刚才都看见有个男人进你屋里,想不到啊你这么下贱,傅凛不在家里偷汉子都偷到屋子里去了,出来让大伙看看你这个该浸猪笼的荡妇!”
傅凛嫌她说话太难听,蹭棱一下站起就要出去。
“别,你别出去。”陈卿眼疾手快拦她,抬手穿衣服,末了意味深长留一句:“嘘,我先出去看看什么情况,一会喊你再出来。”
拉开门栓,瞧见矮矮墙外边竟然聚集不少人,男男女女,老少皆有,几个青年举着火把将这片地照得通亮。
“怎么了这是,大晚上不在家里休息跑我们家来大吼大叫,吓着我们家孩子谁负责?”陈卿姿态足,抱着双手冷眼扫过在场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