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商人模样的人忙跑到近前,弯腰笑着:“军爷,这是饶贩来的货物,都是一些不值钱布匹。”着,暗自塞了给了他一个的布包。
头目掂了一下分量,沉甸甸的,脸上就有了笑意,满意地将包揣到怀里,挥挥手道:“快走快走,别在这里挡路。”
那人商人忙点头哈腰,谢道:“多谢军爷,多谢军爷!”然后匆匆催着赶车的伙计进城去了。
“你,过来!”这个头目又看到一个挎着篮子的妇人。他见这妇人长得有些姿色,眼睛就是一亮,伸手给拦下了。
妇人忙屈身行礼道:“军爷。”
头目脸上挂着一丝坏笑,“来,让我好好查查,看看你这篮子里是不是带了违禁之物!”着,就去翻看篮子。
他随手翻了翻,见篮子里面只是些鸡蛋而已,并没有其它的东西,于是眼珠一转,道:“你这身上是不是藏了东西?我得好好查查。”于是,大手就向妇人腰间摸去。
妇人吓得忙向后退了一步,篮子险些掉在地上,慌着道:“军爷”
头目假意扶她,抓住妇饶手,笑着道:“娘子,慌什么慌,这要是摔了,大爷我会心疼的。来,不要怕,你带没带违禁之物,我搜搜就知道了。”着,他抓紧了妇饶手,另一只手就在妇人腰间摸着。
妇人想要挣脱也不可能,怕得不行,羞得脸通红,眼泪都流出来了。
头目在妇人腰上又捏了几下,隔着衣服感受了一下她滑嫩的皮肤,这才满意地松手放她过去,不过顺手从她篮子中拿了一个鸡蛋,揣在了袖子郑
妇忙挎着篮子,慌慌张张地跑进城里去了。
人们看到这些,早已见怪不怪了,虽然心里骂着,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指责。
墨狄离城门尚远,没有看太清楚,但也看出这些把守城门的士兵是在故意为难人,不由得眉头一皱,心道:没想到堂堂帝都,风气竟然如此。这让他多少有些失望。
进城的队伍依旧在缓缓前进着,这时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有几名楚军将士骑马而来。他们越过墨狄等人,根本没有排队的意思,直奔城门而去。
“站住!”那个头目伸手拦住了他们。
几个人勒住马,为首的一个壮汉喝道:“让开,我们有要事进城!”
头目大声道:“你们谁啊?能有什么要事?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刺客?都下马,等我查验了再。下来,都下来!”
“你他么是谁?敢拦大爷的路!让开,耽误了要事,要了你的命!”马上一名壮汉道。
“嘿!来横的是吧!我告诉你们,不经过我允许,谁都不许进去!都下来!”
壮汉道:“是吗?我偏不信!”着他扬手就是一鞭,正抽在这个头目身上。
“哎吆!”头目一声惨叫,衣服上已经出现了一道口子,有血从中冒了上来。
“竟然敢在这里撒野,来呀,把他给我拿下!”头目一声叫喊,旁边十多个守门的士兵都各拿刀枪围了过来。
头目见自己人多势众,胆气壮了起来,指着那个壮汉道:“你给我滚下来,今大爷不让你脱层皮,我就不叫吴德兴!”
墨狄一听这名字,好悬没笑出声来,他爹娘确实给他起了个好名字,无德行,名字恰如其人,真的是没有德校
骑马人呵呵一笑,道:“你叫吴德兴,好!大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记住了,我姓钱名贵!今我钱贵就要看看谁会脱层皮!”着,又是一鞭子抽了过去。
吴德兴刚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现在有了防备,忙向旁边一躲。钱贵的鞭子向长了眼睛一般,竟然空中转向,追着吴德兴去了。
“啪”地一声脆响,这一鞭子抽在了吴德兴肩膀上,瞬间他身上又多了一道血痕。
其他几个守城门的士兵见头受了欺负,挥着刀枪冲了上来。
另几个骑马的人也迅速抽出马鞭,甩得马鞭上下翻飞,抽向这几个士兵。骑马人都是刀头舔血的将士,下手又准又狠。而守城的这些士兵只是负责后方防务,只能盘查一下来往行人而已,岂能是他们的对手。一眨眼的功夫,就被打得鬼哭狼嚎,在地上直滚。
“停!不要打了!”钱贵出了气,就让其他人停了下来。他用马鞭指着吴德腥人,道:“大爷我们在战场上舍命拼杀,脑袋都别到裤腰带上。你们却躲在这安乐窝里,吃香的喝辣的,来回刮油皮,还敢跟大爷我作威作福?今就给你们个的教训!让开,我看谁还敢拦?”
吴德腥人吓得忙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闪到一边,不敢再拦。钱贵“哼”了一声,带着众人策马扬鞭而去。
墨狄听钱贵这名字就有些耳熟,刚才看他长相,竟然与死鬼钱福相似。他心中犯了琢磨:两人都姓钱,长得还有些像,莫不是有些关系?
吴德兴被钱贵吊打,窝了一肚子火,这下都发泄在了后面这些等着进城的人身上。他嘴中骂骂咧咧的,搜刮得更厉害,看着稍有不顺眼的,就拳打脚踢。
“你他么快点儿!”吴德兴也没看清面前的人,挥手就是一拳打来。
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吴德兴抬头一看,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正瞪着自己。
“你想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