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千寻香太亚子”
“是大家大家都回来了快看啊米伽大家都回来了神明听到了我的愿望!”
小优冲到了家人们面前,与大家抱在一起,即便是眼泪,也带着喜悦的味道。
而他的惊变,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君月未来第一时间将手中发光神像举在头顶,大声喊出了自己的愿望。
当见到神像光芒开始消散的那一刻,他的内心同样无比激动。
很快,一只小手在拽着君月未来的衣角。
“哥哥”
早乙女与一同样很激动,双手颤抖的将神像从怀中取出。
“我我想复活姐姐我的姐姐早乙女巴。”
只是闭眼片刻,一双手就从身后环抱住与一的腰,耳边是熟悉的温柔声音。
“与一,你长大了了嘛。”
神像发光的大部分都在许着愿望,这些愿望也有着共同点,那就是希望复活死去的家人。
而那些神像没有发光的人,不少面带羞愧的跪坐在地上。
他们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
费里德满意的环视一圈,这种有奖有惩的方式,更容易凝聚信仰。
朝右走了两步,走到佟筱雅和三宫三叶的身边。
这是唯二两个还没许愿,一直发呆的人。
“愿望这东西要尽早用,以免过了时间就失效了。”
“什么?还会失效?可我根本不知道许什么愿望啊!”
三宫三叶颇为吃惊,她没什么愿望可以许,不由自主的将视线放到了筱雅身上。
只见筱雅突然脸色一红,想到了愿望,小声的念出口。
虽然声音小,但距离最近的三宫三叶听的最清楚。
“神明啊,请让我像三宫三叶那样长出一对大胸吧。”
“呸!”
三宫三叶脸色通红,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到筱雅身上,双手不停地摸索着少女的愿望所在。
果不其然,真的变大了。
“你居然会许这种愿望这也太浪费了。”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不用就会浪费神明的恩赐。”
佟筱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只不过这种事情依旧很令人害羞,所以女孩子们的打闹仅限于她们三个之间。
“原来如此,那我也许一个。”
“咳咳。”
费里德这种外貌相对女性的人轻咳一声,多少有些佩服两个大脑洞的女孩子。
“别轻易浪费了,我只是说有时效,这个时间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一辈子,不用着急。”
佟筱雅一听立马蒙了,抓着费里德衣领,仰头愤怒且小声的质问道。
“你骗我!”
“哪里骗你了?再说了,你的愿望不是实现了?”
“我以为的时效是几分钟!可没想到是一年这么久!”
“嘛,你还是先调整一下衣服吧,不觉得挤得难受吗?”
三宫三叶果断将神像收了起来,冷静下来后,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想想再说。
这一幕让筱雅更后悔了,只能拼命揉一揉三宫三叶藏起来的大欧派泄愤。
“哼,谁怕谁,现在你的也不小!”
三宫三叶也不好不客气的予以反击。
另一边。
克罗利紧跟着琪丝和斯克鲁德身边,已经抵达了那棵大树之下。
仔细看去,大树很不符合生存环境,树叶饱满,苍翠欲滴,克罗利很清楚,他曾经随军到过沙漠地带,这种树根本不可能在沙漠中存活。
绿洲近看只有树木庇护下的区域有水源,但不过十平见方的水源中没有一个活物。
像是一潭死水,却又没有腐臭的味道。
所以这毫无疑问就是世界树,是神明的手笔。
在树冠层位置,树叶的部分结着一个个绿色像果实似的东西。
只有葡萄大小,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琪丝和斯克鲁德停在了树下水潭位置,就没有再动。
像是在等什么人。
等了一会,费里德独自一人走了过来。
“哎呀,真是麻烦,神明给了所有通过考验的人一个许愿机会,早知道就让你也做一个神像随身携带着好了。”
“无所谓,我并没有什么愿望。”
克罗利略显担心的看向琪丝和斯克鲁德。
“不过她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呆在树下不动?”
“我也不太清楚,大概这个是要启动吧,我看看。”
费里德绕着世界树走了一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我知道了。”
只见他走到琪丝和斯克鲁德的身后,在克罗利错愕的注视下,将两人轻轻一推。
扑通,两个毫无反应的身体顺势坠入水潭,知晓片刻,就沉入了深不见底的水潭中。
“你干什么?”
“当然是给树木增加养分和一点催化剂,你没看树上都长满了精灵吗?”
克罗利眉头紧锁,甚至心理准备也跳入潭底,将琪丝和斯克鲁德捞出来。
只是犹豫中,还是没能下手。
费里德知道他在想什么,洒脱一笑。
“放心,你就这两个手下了,我怎么可能毫无把握的将她们卖了。”
正说着,沉寂的世界树开始颤动。
就像启动了某种机关,水潭中的水迅速的消退着,站在水潭边,向下望去,只有黑漆漆一片。
深不可测。
“快走,树要变大了!”
费里德怪叫一声,逃命似的朝后方跑去。
克罗利嫌他跑的慢,干脆拎着他的脚,像拎着一个垃圾袋,高速向外奔跑。
“呸沙子克罗利你这是呸公报私仇”
这还就是公报私仇,谁让费里德现在打不过自己呢。
克罗利嘴角翘起,在觉得脱离了足够远的距离后,将费里德朝外一扔。
大头冲下的费里德干脆的像棵葱,扎在了沙堆上,废了好大力气才把自己拔出来。
“呸呸呸,满嘴的沙子。”
“这里距离够远了,差不多三公里,就算是世界树,它难不成还能长到这”
克罗利正说着,眉头一皱,再次拉着费里德脚,朝着更远的方向奔跑而去。
那边的世界树短短十几秒,就已经长到了千米的高度,数根在沙层下面涌动,似乎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
就算树本身没有杀人的意思,要是被卷进去,恐怕也不会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