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用三十分钟,便出了奥莱城,驶上南下的田野地。
洁丽卡后仰在车顶上,高举双手,欢快笑声随着马车前进。
赶车的高尔德含笑看她,轻声提了句,“你喜欢就好。”
车厢中。
基拿肩上的鱼钩,被取了下来。
他的双手也被一种石头做的手铐锁着。
鲜血顺手铐滴下,落在车板上。
原来这副手铐的内侧,有许多尖锐石针,它们深深刺入基拿的手腕,一直触碰到骨头。
如此一来,别说具现左轮枪,就算是指头动一下,都会换来钻心剜骨的疼痛。
“要喝水吗?”
左边坐着的人,倒了杯茶,拿在手里晃了晃。
基拿摇头。
那人自讨没趣的笑笑,接着抬手敲了敲地上的木箱,“你呢?要喝水吗?”
厄!嗷!
木箱中传出渗人嘶吼,听上去,不像人类发出的动静。
右边坐着的人笑了,调侃道:“鲁珀,别没事找事,她要是说渴,难道你还打算把她放出来?”
“好吧,别吓唬我了,文森。昨晚我看了一眼,到现在也没食欲。”名叫鲁珀的人叹口气,“哎,多可爱的女孩啊,洁丽卡社长未免太狠心了点。”
说完,他又故意碰碰基拿,“你姐姐变成这副模样,你难道不心疼吗?”
心存无尽怨恨的基拿,凶狠瞪他。
鲁珀哈哈大笑,混不在意的端杯饮水。
“说真的,鲁铂。你难道不觉着,贵族们一些怪异嗜好,从某种意义来说,还挺有用的吗?”右边的文森故意抬起脚,踏了踏地上的大木箱。
鲁珀没听明白,“怎么说?”
“就拿贵族们,最广为诟病的一点来说。他们盛行婚后不生孩子,反去孤儿院收养子女。
昨晚你也见到了,这一大家子,毫无血缘关系,女主人被男主人掐死,他们也毫无反应。呵,真是怪异至极的家庭。”
“嗨,文森,难道你不知道?贵族女士为了保持身材,一辈子都不会生孩子的。
不过他们这个家确实奇怪,明明算不上贵族,却也效仿这个陋习。嘿,现在该后悔了吧,若非收养这么一位奸诈恶心的偷心贼,他们家依然可以过的很好。”
“对了!”
听到这句,文森想起件事,伸手揽着基拿肩膀,“伙计,路途遥远,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你给我们说说,究竟用了什么手段,靠的哪种迷情药剂,才把住祀的养女搞到手的?”
鲁珀双眸大亮,抬手狠狠挥了下拳,“对啊!差点忘记还有这个乐子!来,说出来让我们听听,玩顶流女孩,到底什么感觉?!那翘屁股看着就过瘾,摸起来肯定爽上天了吧!”
基拿仿佛没听见,始终不发一言。
“说话。”文森用手拍下他的脑袋,“你要是这样,可就不对了。我们没机会去玩顶流女孩,但听听总是可以的吧?”
基拿依然不吭声。
“哼,这可是你自找的!”鲁珀闷哼声,抓对住方手铐,故意大力撕扯。
石针割开皮肉,划出几道长口,滴落的血更多了。
笃笃。
车厢被敲响,高尔德的声音传了进来。
“当心点,别让他死了。还有,我提醒你们,若军团长知道,你们曾追问过这件丑事,后果是什么,不用我多说吧。”
鲁珀与文森悚然一惊,暗抹冷汗的同时,急忙道歉,并发誓绝不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