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少岳听得邬奎话语,以为云鸣凤为任飘雪所救,顿时气极,怪起五魔来。那邬奎听得仇少岳说出如此话来,无名火起,欲待发火,想起自己等人,连云鸣凤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便狼狈而逃。
心中猛地自汗了一下,忍住怒气,再次昧着良心道:“仇兄,有所不知,非是我等怕死,实乃那任飘雪剑法怪异,我等不敌,幸得二位手下拼死掩护,我等才逃得性命。辗转变道,这才回来和仇兄商量,还望仇兄早做决断。”
“事已至此,相互埋怨也是无用,此事容我好好想想。近日,五位魔兄不宜再出现在江湖之中,以免暴露身份,误了教主大事,我等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不知几位魔兄意下如何?”虽说是商量,但声音中却透着警告的语气。
“自当如此,近日,我等兄弟只好委屈一下了,找几个女子,在这洞中享受一番。”见仇少岳抬出教主,邹奎等人心中有气,但也不敢表现出来,毕竟教主的事业重要。
言罢,兄弟五人告辞而去。
回到自己的室内,邬奎怒气冲冲地道:“该死的仇少岳,竟然抬出教主来压老子,迟早,老子弄死你这狗日的。真他妈的气死老子了,当初,要不是老子,你他娘的能当上这狗屁参教,如今,居然骑到老子头上作威作福起来。
你给老子等着,总有一天,落到老子手上,老子叫你他妈的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场。该死的玩意,老二,去弄些酒来,老子要好好醉个痛快。”
几人弄来酒菜,吆五喝六地吃喝在一起,自不必说。
仇少岳在五魔走后,黑袍笼罩着回到石室之中,想及五魔对自己的羞辱,兀自气愤难平。
咬牙切齿地道:“该死的五魔,虽说当初你们帮助过本参教,现如今,却屡屡顶撞羞辱本参教。你们给本参教记着,等到本参教协助教主一统中原武林,当上至尊盟主之后,到那时,本参教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盟主,本参教定要杀了你们几个狗东西。呸呸呸,不自量力的东西,暂且留你们几个狗命蹦跶几天。哼!哈哈哈…”
如此越想越是得意,一时间,情难自禁,竟是纵声笑了起来,好似自己业已当上了副盟主一般。
这般大笑良久,虚荣心得了满足,方才止住,微一沉吟,随后,打开石门,冲外面喊道:“来人,传公子前来。”说罢,关上石门回到石室之中。
他喊声方罢,只见那先前通报之人,慌不跌地自黑暗中走出,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匆匆而去。
不大功夫,只见一神形与仇少岳几分相似的青年,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来到门外,轻轻拍打石门某处,石门缓缓自开,青年闪身入内,石门轰轰地自动关闭。
“孩儿参见父亲,不知父亲找孩儿,有何吩咐?”来人正是其子,名唤仇天林。
“林儿,起来说话,我且问你,丐帮之事进行的如何了,那杨锐可否靠得住?”仇少岳宠溺地看着儿子道。
“回父亲,一切按计划进行着,那杨锐自从被杨孝义收养,却天资平平,在丐帮之中处处被那任飘雪压制,故一直感到丐帮人众对他不公平,暗地里对杨孝义和任飘雪恨之入骨。
既想得帮主之位,又想得到其义妹杨琪,整天地痴心妄想,又苦无门路。孩儿找到他时,稍加说辞,并许以丐帮帮主之位,他立刻欣然应允。”
“如此甚好,只是要加快速度,必要之时,可调教主留给为父的那些人前去。铲除杨孝义和任飘雪之后,可利用杨锐,继而掌控丐帮,为我所用,你去吧,切记小心,如事不可为,速返回此地,为父再另想他法。”
“孩儿知道了,您老人家多多保重!孩儿去了。”言罢,起身欲走,被仇少岳叫住。
“另外一事,云鸣凤已现身洛阳,查到其行踪,遇到合适的机会,可直接杀了,不必来报。免得夜长梦多,致生变故,如今,正值大事在即,不得有丝毫马虎,切记切记。”仇少岳再三叮嘱道。
“孩儿知道了,父亲请放心。”说完,转身而去。
另一边,云鸣凤与杨琪,一路走走停停,边欣赏风景,边行侠仗义,日子倒也惬意。这天,二人来到汝阳境内,来到一小茶铺,要了一壶茶,边喝边听茶铺中客人谈论自己的事迹。
“你们听说了没,最近出了个云少侠,听说是大侠云中天的儿子,一路行侠仗义,很是得人心呢。”
“当然听说了,而且我七大姑家三姨妈的孙子,曾亲眼见过,少侠身边还有一绝色少女相伴,那叫一个令人羡慕啊。活脱脱一神仙伴侣,直叫人向往啊。我要是得一如此佳人相伴,此生虽死无憾。”
“你小子净在那做白日梦,如少侠和那女子,岂是旁人羡慕得来的。哈哈哈,你个穷小子有啥值得人家与你相伴的。”
杨琪听得旁人夸赞,心中乐开了花,红着一张小脸小声向云鸣凤道:“说咱们呢,听着怪不好意思的,咱们走吧。”云鸣凤见其窘相,轻轻颔首,起身付帐而去。
“咦!”二人走后,茶铺之中一声惊咦,只见一人道:“刚才走出去的一对少年男女,会不会就是云少侠他们?”
“不错!倒是与传言不差,你不见那少年肩头还蹲着一只小猴吗?我看十有八九便是。”1818xs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