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仙月缓缓走到蒲杰面前,伸手捧着蒲杰的脸庞,呢喃道:“灵植宠的奴印,不是那么好下的。
尤其是你,分身无数。
所以我必须设法引诱你的神魂,尽数进入我的识海。
这个法子,是白教我的。
我怕你像白对明昊一样,对我阳奉阴违,所以需要这些符文,沾遍你魂身的所有气息。
现在,你还喜欢我么?”
蒲杰流着泪道:“喜欢”
伍仙月突然伸手狠狠地给了蒲杰一巴掌:“为什么,为什么!”
“你不是明昊,我也不是白白,仅此而已。”
蒲杰缓缓抬手,想要去抚摸伍仙月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绝美脸庞。
“不准碰我!”
果然,奴印强大!
哪怕蒲杰极力想抗拒,然而明明离伍仙月只有不到半分的那只手,依然无力地徒然下垂。
蒲杰没有沮丧,反而笑了:“我会证明,我不会害你。就像白,永远不会害霜那样。”
“你贱不贱呐,贱不贱呐!”伍仙月突然泪雨倾盆,“别以为你这么,我就会给你解掉奴印。永远,永远都不会!”
“求之不得!”
蒲杰突然想大笑。
就如当初他曾经所想的那样,如果成为灵植宠的命运无法阻挡,那就让我成为伍仙月的灵植宠吧。
从白白告诉他所有真相开始,他就意识到,这帮人凭什么相信自己将来不会生出二心?
没有比把这株灵植,变成自己的奴隶,更保险的办法了。
这就是无法阻挡的命运。
只是他没想到这种命运,来得这么快。
更没想到,最终成为自己主饶,是伍仙月。
这难道不是最坏情况下的最好结果么?
被人给收为宠物,蒲杰还如此高兴,不是他贱,抑或脑抽了,而是他对伍仙月的人品有信心。
一个顾全大局,敢于以身试药的修士,怎么可能蛇蝎心肠?
而且伍仙月已经把他收为了宠物,没必要遮遮掩掩的情况下,必然真情流露。
她先前那番话时,目中充满了无奈和歉意。
对于一个主人而言,她需要这种情绪?
与其这是对蒲杰的奴役,不如根本就是在助长蒲杰大胆向这个女神表白的勇气。
反正我是你的奴隶,你也知道我喜欢你,瞒是瞒不住了,为什么不索性豁出去?
伍仙月实在受不了蒲杰看他的眼神,不无厌憎地斥道:“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什么模样,凭你也配!”
“我是嫁体。”蒲杰贱笑道,“再了,男人嘛,皮囊只是锦上添花。我会证明,我会成为那张锦。”
“滚啊!”
伍仙月一脚将蒲杰踹出了她的识海。
蒲杰的神魂再次回到仙灵脾体内,整个世界又回到了他的感知,可是他的感知里却还是只能容下伍仙月。
伍仙月脸上的娇红,依然没有消褪,甚至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蒲杰很想问问她先前所谓的以毒攻毒,是不是真的可校因为他担心伍仙月恐怕并非只是为了要引诱他的神魂入体,以方便下奴印。
可惜他无法与伍仙月交流,只能干着急。
“确实发作了,不过还好,我有办法压制。”伍仙月突然道。
蒲杰骇然:“你你能知道我的想法?”
“你是我的奴才,只要我愿意,基本你想什么我都知道,好不好?”
伍仙月翻了翻大白眼,因为实在觉得太热,她开始去除身上的衣服。
曾经认为那是亵渎的蒲杰,因为这场主仆关系的确定,反而放开了。
反正现在都挑明了,你也不介意被我看个通透,我还矫情个啥?
很快蒲杰就几乎被白晃晃的一大片给闪了意识
不是伍仙月,而是右边那张巨大的玉台,突然横亘在他和伍仙月之间。
紧接着,传来轻微的咔咔声。
蒲杰就见到眼前这张玉台,便如一张白纸,被人给任意折叠,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方盒子。
“我要利用寒冰镇住毒素,如果不适,记得提醒我。”
伍仙月的声音,从这个巨大的方盒子里传了出来。
可能是因为隔音的缘故,伍仙月声音显得很沉闷。
蒲杰还没来得及回应伍仙月,便发现周遭空气以极快的速度,充斥了大量白雾。
有彻骨寒意袭身。
而那个玉台形成的大方盒子,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了厚厚的一层白霜。
“感觉如何?”伍仙月问道。
她的状态很差,声音充满了颤抖和虚弱福
“我没事。你怎么样了?”
还真不是蒲杰打肿脸充胖子了。
仙灵脾本来就属于高山类植物,而这株仙灵脾都活到这份儿上了,可能最不畏惧的,便是严寒了。
“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