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三刀走了。
城令府大堂里,只有西门烈与云翼一干人。
云翼道:“西门城令,这样吧,我们干脆来设一个饵,将黄霸天的那些同伙,全都钓出来!我们从明天开始,就对黄霸天实行游街,天天如此,风雨不阻,此其一,其二,我们在施刑时,也是当着众人的面,这样来激发他的同伙的不忍之心!第三,才是最为重要的,我们要在黄霸天的身边,布置好高手,这样的话,他们来一个,我们就抓一个,来两个,我们就抓一双!他们来多少,我们就抓多少!现在我们分工吧。”
西门烈想了想,道:“第一点第二点,我完全可以做到,我可以命令我的捕快与衙役们,变着花样来游街,可以变着花样,来羞辱黄霸天,至于第三点,我得倚仗云公子你了。”
云翼看了看他的二十铁衣卫,点了点头,道:“好的,我可以命令我的铁衣卫,他们埋伏在人群中,布置在黄霸天的周围,凭他们的身手,绝对没有问题。只不过有一个问题,我很有兴趣,你有什么办法来差辱黄霸天?”
西门烈道:“这个问题很好处理,我在审讯的时候,可以全程公开,比方说给他喂掺了屎的饭,用牛尿来给他洗澡等。我也听说过,在阴间,有十八层地狱,每层地狱都有让人不堪忍受的酷刑,如拔舌,下油锅,上刀山等等,我们也可以这样做。我们只有这样做,我们才有可能让他的同伙更加的不忍心,让他们来一个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云公子,你们就好好地等着看好戏吧!”
云翼站了起来,他听到这个,他都有一些恶心,但是他没有反对,他只是淡淡地道:“好了,我们就依我们刚才的来,施刑由你来负责,保护及抓捕由我来负责,我们各司其职,让我们共同联手,将这伙巨盗,一网打尽!”
西门烈笑了。
他在夜深,将门关好以后,一个人坐在他的案桌前,一想起这些,他都忍不住笑了,他没有想到,事情还会有这样的转机,可以这样说,是喜从天降,现在事事都依着他的意思来。
这个云公子,一看就是一个纸糊的,表面上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实质上是臭狗屎一堆,绣花枕头一个。比起那个夏三刀还不如。
他笑着从案桌前拿出一块布来,用笔沾了点墨,然后在上面写了一些话,他将这一些做完以后,他走到他的书柜边,轻轻地敲了五下,三长两短,再停了停,又敲了五下,二长三短,不一会儿,书柜动了,从一个书柜格子里,爬出一个黑衣人来,西门烈将他的这封书信,交给了这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什么也没有说,他将书信,紧紧的束在自己的腰带上,打开窗户,从窗户里直接跳了出去,就像一只灵猫一样,落地无声。等西门烈伸出头去关窗户时,外面已经空无一人,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西门烈关好窗户,将纸笔收好,又将书柜复位,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中汉真是麻烦,写字还有毛笔,这个玩艺儿,他妈的一点也不好用。我真的不明白,这么优秀的民族,硬是发明不了好写的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