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毒威胁,还是用针扎的他们失忆?
素轻一正纠结,杜太医却已经穿好衣服冲到门口,指着那群人喝道,“要死啊,突然闯进来,不知道诊病的时候中途被打断很容易出事吗?”
“诊病需要脱这么光?”有人不怕死的嘟囔了一句。
杜太医气的胡子差点翘起来,“你懂个屁。这叫手法,你厉害你治了两年了,还没把庆贵妃的病治好?还有脸在这里问,皇上没砍你脑袋那是皇上仁慈,你就一点也不想着精进一下自己的本事?”
“可,可什么可,不是好奇吗?那就都大大方方的进来看,疑神疑鬼的是一个太医该有的医德吗?”
杜太医在太医署的威望还不错,被他这么一吼,其他人倒是老实了,不过对素轻一的医术依旧持怀疑态度,所以谁也没走,反而都挤进了炼药房。
杜太医讨好的看向素轻一,“太妃,要不然,我们继续?”
“是得继续,要不然回头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素轻一冷哼一声,示意杜太医躺下。
素轻一的手法看似平平,却对穴位和经脉的掌控极佳,经历过最初的剧痛,杜太医很快感觉到周身舒畅,说不出的舒服。
“太厉害了,太妃,你这手法太厉害了!”杜太医大喜,素轻一累的出了一头的汗,很不爽的瞪了眼喜形于色的杜太医,“记住了?我可就上这一次课!”
杜太医愣了愣,赶紧拉过一个同僚往椅子上摁,“我试试,我试试!”
说着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开始动手,杜太医的力道和素轻一的又不同,摁的那人哇哇直叫,杜太医还在一旁宽慰,“一会就爽了,别叫,吵死人了!”
其他人见杜太医就开始陷入研究的疯癫中,登时吓得要跑,却听素轻一幽幽开口,“既然都看了一遍,那就互相学习一下吧。理论永远不如实践来的快!”
杜太医一听大喜,“对对对,太妃发话,你们还不听吗?今儿我要是学不会这一招,你们谁也别想出门。”
素轻一对着杜太医竖了个大拇指以兹鼓励,然后施施然走了。
据传,整个太医署的哀嚎声持续到晚膳十分才作罢,自然,这是后话。
喜儿扶着素轻一往素安宫走,见她神情不悦忍不住解释道,“奴婢,奴婢只是担心太妃安危,不知道你们在里面……”
素轻一侧头看她,“你想说什么?”
喜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妃恕罪,奴婢知错了!”
素轻一俯身看她,半晌后叹道,“喜儿,你从前与我相处,并不是这般模样的!”
喜儿似乎没有听见,依旧磕头如捣蒜。
宽宽的宫道上,来往宫人频频侧目,素轻一笑道,“喜儿,你是想给哀家冠上跋扈虐奴的帽子吗?”
喜儿愣住,抬起小圆脸看着素轻一,大眼睛含着泪花,“太妃,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算了,你起来吧!”素轻一摆手,兀自前行。
到了素安宫的时候,门口站着一人,似乎等了许久,模样焦躁,粉色的绣鞋踢着宫墙边的石子,不时问一声。
“凤仙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