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让景先生把气消了,我做什么都可以。”阮千雅再次说道。
前段时间是她不想这么早地处理这些烦心的事情便没有来找景亦泓,但是现在,在上一次事情没有处理好的时候,她不能再惹怒景亦泓了。
“或者说,你可不可以教我,如何让你不生气?”
景亦泓听到这些话,本来端起咖啡的手倒是顿了顿,接着才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放了下来。
等了好一会儿,景亦泓都没有再说话,阮千雅不由得觉得景亦泓是心里实在生气,怒意难平,连对她发火都不屑。
这样一想,心里也黯然了几分。
那想要让景亦泓原谅她,继续承认夫妻的名义这件事就不好办了。
一时间,阮千雅也很是踌躇,想了想,还是低声说道:“既然如此,等果果醒了,那我就先走了,多谢景先生这两日的照顾了。”
说完,就转身离开。
刚走了两步,身后却传来一道冰凉的声音,“不是说让我教你的吗?那怎么走这么快?”
阮千雅的身子定了定,心里有些讶异和意外,可还是将这些情绪藏得好好的,她慢慢转身,看向景亦泓,笑着说道:“景先生真的愿意教我吗?”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却一个清冷,一个漠然,没有丝毫火花而言,就好像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阮千雅再次回到景亦泓的身边,看着他,眼中带着点点笑意,“那还请景先生告知我如何才能让你不生气,无论景先生说什么,我都会做的。”
语气带着万分的肯定,这已经是阮千雅最后的机会了,而机会宝贵,她一定要一次成功。
景亦泓这时却将面前的电脑转了一个面,放到了阮千雅的面前,双目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神情,不放过一丝一毫,说道:“这里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阮千雅看了景亦泓一眼,接着才将眼神放在面前的电脑上,只一眼,却不由得拧了眉梢,眼中带了些许的沉思。
虽然阮千雅已经知道景亦泓不像外面传的是一个在景家说不上话,母亲不喜,父亲不爱,手下连半点实权都没有的景家废物,何况身子还是残疾,面容也很是丑陋。
可残疾和丑陋阮千雅姑且相信,但是无半点实权她却是一点都不相信的。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阮千雅就对景亦泓的那些外面认知有了一轮推翻性的认识,现在更是如此,面前的这个人不仅实力非凡,似乎和景家也不是那么齐心,因为景亦泓现在让她看的就是一则关于景家的新闻。
阮千雅不动声色地看完,接着抬头看向景亦泓,双眉紧皱,眼中也一片深思,“景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景亦泓看了阮千雅的脸色,便知道她瞬间明白了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可能也已经知道了他想要让她去干什么。
果然,聪明的人交流起来总是那么方便。
“如阮小姐所看。”
听到这话,阮千雅心里微颤,不由得僵硬了身子站在了景亦泓的面前,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