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闲了就容易发贱。
那日他瞅见小妖精韩烟儿正在玩骰子,一时兴起要个韩烟儿比大小。
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的那种。
韩烟儿表示,只要魏光想看,她可以直接脱的,不用这么麻烦。
好吧,本来魏光就是想逗韩烟儿玩的。没想怎么滴。
可是!
韩烟儿是何许人也,江南黑道大姐大!摇骰子不是小儿科吗!
于是,魏光一输再输,最后输的不能再输,就以劳动力代替赌资。
最后依旧输的彻底,欠下了帮韩烟儿洗一个月亵衣的巨额赌债。
可是魏光是谁?堂堂男子汉,怎么能给女子洗亵衣!所以他要赖账。
夏天看不得有人赖账,于是武力逼迫魏光签下了欠条。
魏光的惨痛教训教育我们,逢赌必输!千万不要去赌!远离不良嗜好!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魏光只得屈辱的认下了这个赌约。
以后,当韩烟儿将该洗的亵衣亵裤送到魏光面前的时候!魏光被惊呆了!
为什么会这么多!
你一天换三套都不只吧!
你有洁癖吧!有病赶紧治!
魏光在心里呐喊!
站在韩烟儿身后的夏天和李红绫红着俏脸,眼神躲闪。
她们俩才不会承认,这堆亵衣亵裤不只韩烟儿的,还有她们俩的。
于是魏光被坑了!
两个鼻孔里塞着长长的棉花开始没日没夜的洗衣服。
不要问为什么在鼻子里塞棉花,因为魏光怕失血过多而死。
接连好几天,魏光院子里晾晒的都是花花绿绿的女性亵衣…
相比较府衙和王府,捕快和军中精锐的斗争,其实魏光觉得他每天才叫活的凶险。
此时,知府王八爷那里已经接到了捕快们被夏日袭击的消息。
好几批捕快,都这么被抬回府衙,在府衙躺了一地!
哀嚎声和呻吟声,隔着老远还能听得到…
在后院的知府王八爷被这悲惨的声音吵的心绪不宁。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他…”
王八爷来回的踱步。
可是回头一想,他怎么不敢!他可是姓夏啊!
天下就没有老夏家不敢的事!
可是…
可是你李大富不姓夏吧。
他一个堂堂知府,不敢怎么滴你老夏家的人,还不敢怎么你个小小的李大富。
直到现在,王八爷依旧认为他的对手是个小小的商贾。
而这个小小的商贾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打他王八爷的脸。
这怎么忍得了。
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师爷!师爷死哪去了!”
“大人,您吩咐!师爷恭敬的立在一旁。”
“去!告诉牢里新来的那两个死囚,只要他们咬死了是李大富幕后指使的,我保他们的命!不然就砍脑袋!”
王八爷恶狠狠的说。
“大人放心,这种事,手下是行间老手,一定办妥!”
师爷告退。
王八爷恶狠狠的想:李大富,指使他人杀人放火,国法难容!我看这次谁保的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