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江雅从门口走来,平静的问着坐着的孟秋。
孟秋撇了她一眼,没有搭理对方,而是继续喝酒。
“我知道你不欢迎我,但我还是要来,有些话必须要说清楚。”她坐到了他的旁边,依旧平静的开口。
孟秋依旧没有搭理她。
“我都听说了。”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那孟秋便瞬间瞪着她。
“你敢!”他露出了凶狠的目光,虽然对方只是说了一句,但他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便又继续开口:“我就算再怎么讨厌她,她也是我弟弟的人,你不能伤害她,谁都不能”。
“恐怕不止是这样吧。”她倒是看得清楚,见他微微一蹙眉,便又再度开口:“你没觉得你自已喜欢上了她么?”。
像是说中了要害,他突然心底一震。
“孟秋,我可是很了解你的。”见他没有说话,江雅继续平静的开口:“我虽然没见过她几次,对她也说不上了解,但我记得你曾说,你从小就很讨厌她,既然讨厌又为什么屡次被她捉弄也没有真的生气呢,我想,这些年来,你一直都很喜欢她对吧”。
“你住嘴!”他将手里的酒杯突然捏碎。
“你不承认,是因为孟逸海吧。”她看得通透,接着又开口:“既然决定了永远留在心底,又为什么要表现出来,既然表现了出来,又为何不说出口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要是被你弟弟知道了,他会怎么想”。
“你才来这里多久,我的事的你不用管。”孟秋冷冷的开口说着。
“你明白的,我从你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在了,而这次回来,你也明白,我的正真用意是什么。”她倒是也没有责怪他的冷漠,反而继续开口:“她要是想起来,会害了你的,你难道不清楚么”。
“那你的尚言呢,他要是知道了,难道不会毁了你么?”他凛利的反问着她。
她突然苦笑了起来,拿起了面前的酒杯,自言自语道:“是呀,我们都一样,都一样。”语罢,一口喝下了酒杯里的酒。
此刻,子弋躺在床榻上,面前隔着一层纱帐,而手上系着长长的红线,突然间,那长长的红线松离了自己的手腕。
她细细听着帘帐外的声音。
“这张姑娘嘛除了受了些惊吓,身体并无大碍,至于你们说得想不起来以前的事嘛,有可能是因为在河水里,大脑长时间受到河水的挤压,这才导致了失忆”。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呢?”。
“这可说不好,不过,让她熟悉一下她喜欢的物或者是人,也许,她会想起来的。我这里有一副专门安心的药方,你照着去抓药,就可以了”。
“谢谢”。
“那我就先走了”。
“那我送您”。
“不必了”。
尚言将那药方给了身旁的丫鬟,便开口:“拿着这个去抓药”。
“是。”身旁的丫鬟接过,便匆匆离开了屋子。
“你怎么还不走,你想干嘛呀?”方诺朝着孟逸海开口。
“张文,好好说话,你怎么越来越像嫣兮了。”尚言训斥着,接着又朝着孟逸海开口:“逸海,你就好好陪她说会话吧”。
“我会的。”他回答着。
“走。”尚言朝着方诺开口,那方诺只好无奈的跟着尚言走出了房门。
“表哥,表哥,我想问你,你说他们会真的成亲么?”方诺扬起头问着尚言。
“不知道,不过,我看八九不离十了,但是还是要等她好起来才可以,这嫣兮最近怪怪的,耶,不知道心底藏着什么事情。”尚言坦白的说着,接着意识到了什么,便笑着开口:“你还真是人小鬼大啊,什么时候懂这些了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呗。”方诺笑着开口。
“你这小子。”那尚言一把抱着了方诺,笑道:“得,明天给你买冰糖葫芦,不许捉弄你姐”。
“哦,我知道了。”方诺乖巧的回答着,接着在心底喃喃:“这可不行,栖仙阁的人是不可以和人间的人成亲的,要是他们成了亲,那我何年何月才能够离开这里啊,不行,我得想个办法阻止才是”。
房内,孟逸海坐到了床榻边,看着正看着自己的子弋,便缓慢开口:“你想聊聊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