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一叫唤,看电视的也不看了,玩电脑也不玩了,呼啦围过来嘘寒问暖,余白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
她想起那年冬天也是这样,那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那年她才八岁。
不过是吃饭的时候多掰了半块饼就被余老太指责浪费粮食,丫头片子吃那么多做什么?死丫头掰的谁吃?
小余白有点不满就回了嘴,“奶奶我吃的又不是浪费扔了。”
余老太登时就哎哟哎呀的捂着胸口叫起来,什么骂她的话都往外冒,小余白吓坏了,快过年了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围住余老太,最后硬逼着小余白跪下道歉,说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打那以后小余白变得神经敏感畏畏缩缩,少说话,讨好的笑着。总是找理由找借口劝服自己息事宁人,直到遇到了二爷爷。
再之后遇到这样的情况余白都是正面杠,硬杠,长大后才慢慢有所改观,遇到蒋伶燕才察觉出迂回的好出来。
就像现在余白一言不发起身去了楼上,身后余老太的骂声越来越小,关上门彻底隔绝了。
余白把钥匙扔到桌子上,叹了口气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眼里又恢复了清明,唇也不再勾起。
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表情摆好了,衣服换好了,连门这个后顾之忧都记得锁了,终究还是败给了余老太的表演。
二楼余光唯被彻底吵醒了,打了个哈欠爬起来看到手机上有朱曼迪给他的语言留言,心里一惊把她给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