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还可以躲吧。
那一声响把周边的同学都吸引过来了,但都只看了一眼便纷纷回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可怜坐在旁边的她可就惨了。
“你觉得这匕首快吗。”凌冽的声音似透着寒冰,让人彻骨生寒。
这,要怎么回答。
看他纤细的指骨把玩那冒着寒气的匕首,难不成他要
那时迟那时快,上课铃,赶巧的响了。
老师也在这时进了教室解救了她这只待宰的羔羊。
但好奇心使然,坐得端正的她往旁边瞟了一眼。
只见课桌上的窟窿,不见那匕首的身影,想必是被他收起来了,而他人也撑着头看着窗外。
老师在讲台上点着名,一切如常,刚刚的一切仿佛都不曾发生过,他也只是个安静的少年,同时也不记得她。
若不是课桌上的窟窿,她都要以为之前见到的人与现在她旁边的这个人是两个人,虽给人同样的感觉,却又是两个人,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于然。”
“于然。”
“于然。”
三声,老师在讲台上叫了这个名字三声。
学生之间无人应答。
“这谁啊,这么大胆子。”
“是不是没来?”
“就是那个于然啊,汇中的那个。”
“人来了,就是任性的不想话。”
“哦,原来是他啊!好酷,好帅啊”
同学之间的议论声隐隐约约的传入刘恋的耳朵里,可那些道消息综合起来怎么这么像她旁边的这位
“安静。”老师敲了敲他的戒尺。
待台下安静下来后,老师拿着他的花名册继续念着剩下同学的名字,处理完这些后老师便叫些同学去拿书过来,按照花名册上点到的人头数分发。
完了之后全班就只有他没有教科书。
老师也假装不知道有这个人似的讲着走班制的具体事宜,他也不在意的在课桌上睡起觉来,完全不把老师放在眼里。
这师生俩鬼畜般的默契,让他更显得神秘非凡。
下课后,老师一走,他也从后门走了,几乎与老师同步出教室门。
教室里的同学们见着俩尊大佛一走立马猴似的闹腾起来,也有不少人过来给她科普。
“他啊,就是老师口中的于然,汇中的扛把子,听家里是混黑的。”
“他就是汇中把老师打住院,然后自己什么事都没有还照常上课的那个。”
“你可真厉害,知道以前坐他旁边的人是什么下场吗?不论男女直接给他打跑了”
“还有刚刚那个,是教导主任,看见没,连他都不敢贸然动他。”
大家一人一句的把刘恋围在中间,出也出不去,话也插不上,直到季江过来找她才把她给捞出来。
“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刘恋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你怎么会坐到于然旁边。”季江着急的问着。
“怎么你也知道”这事连季江都知道了,难不成只有她自个不知道?
“现在全校都知道了。”季江望着校园内的景色补充到。
“什么?”刘恋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好几个音阶,引得路过的同学纷纷侧目,“他们都在传些什么啊?”
这传播的速度堪比火箭了吧。
“还能传什么,反正是你与于然的。”季江正视着刘恋,“你还是先事情的经过吧,可别传到大人们的耳朵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