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唔,初次看本文的能否点个收藏咩(〃'▽'〃) “禀报主子,几条官道和各个渡口都派兄弟去查探过了,都没有卿卿小姐的音讯”如风将搜寻的结果如实的上告。他们确实将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但这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这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但卿卿还是未找到。祝庭芳已经无法再淡定了“那怎么办?难道他们已经带着卿卿离开了双水镇,或者…不会,卿卿不会有事的”马上否定掉心中那个不好的猜测。 “那徐记茶庄的人有什么异样吗?”曹映嘉看了看祝庭芳紧紧攥着的拳头有些微微颤抖,叹了口气继续向如风问道。 “是有异样,据正在暗处监视的如雨汇报,那徐记的老板的已经..已经消失了,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店里只剩下一个伙计和一个做饭的粗使婆子,查过了,都是本地人,无可疑之处。”说完之后,如风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毕竟这人竟然在他们的监视之下消失,就是他们的失职。 “我想再去那铺子看看”祝庭芳头脑渐渐冷静下来,他想过了,如风他们没有在镇里寻见卿卿,而且这出镇的的地方也都有曹映嘉的人在暗中把守。那卿卿应该是被藏在了镇里或者镇子附近的某个地方。 卿卿是这几个月才来到双水镇陈家村的,而且平日里相识往来的除了自己,就李婆婆陈里正他们,他们是不会害卿卿的,而结仇就更不可能了,至少在祝庭芳的认知里实在想不出卿卿能为什么与人结仇,而且还是他不知道的。抢劫钱财也不可能,抢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劫匪是缺买糖的钱了? 排除了那些可能,就只剩下人贩子这种可能,如果是人贩子的话,不是已经在如风他们之前就已经带着卿卿离开了双水镇,就是他们在这还有什么秘密的据点,想要避过风头再走。祝庭芳反而是希望这种结果,因为他还有一种猜测,也是他最不想看见的那种。 追杀卿卿与钟叔的人是不是已经找到卿卿了,是不是他们劫走了卿卿,如果是他们的话,卿卿会不会已经凶多吉少了。 但是这件事情还是有诸多疑点,最要紧的一个就是他们到底是怎么离开那间徐记茶庄的。因为刚刚曹映嘉已经和他去过那间铺子一次,那铺子老板一口咬定说是没有见过见过什么小姑娘进来买东西。 趁着祝庭芳他们与老板周旋的时候,如风趁机潜入后院打探了一番。这个徐记茶庄的后院只有一件堂屋和一个厨房,还有一间厢房,应该是平常夜里守店的伙计休息的地方。整个后院逼仄的很,一打眼就可以看到整个后院,根本藏不住人。 后院开了一个小门,小门外是通向一条狭窄巷子,空间仅供一人行走。巷子是笔直的一条巷子,并没有任何岔路,两边通向的是镇上最繁华的两条大街,所以从后门将人运走,不论是打晕还是怎样,两端街上摆摊的人肯定会有印象。 但是如风他们去打听过,并没有。这也就是说,一共有两种情况,一是那两条街上的商民已经被那些人给买通,帮助他们蒙混过关,但是这种可能性不大的,如果他们有这么大本事的话,就直接光明正大的将卿卿绑走就是了,也不必躲躲藏藏,耍这些手段。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卿卿并没有离开那间铺子,那也不可能啊,这后院根本藏不了什么人。祝庭芳感觉自己又进入了一个死胡同。一定是什么地方被漏掉了… 祝庭芳摩挲着下巴垂着眼睛静静的思考着,如风已经出去了。曹映嘉知道现在不是打扰他的时候,就在旁边耐心的等着,等他想明白。 “如风走了?”等祝庭芳回过神的时候,只看着曹映嘉坐在桌前,托着手中的茶杯在看,像是能看出花来似的。 “走了,你刚刚不是说要再去趟徐记吗?我让他先去打点一下了。现在去?”放下手中的杯子,曹映嘉缓缓的问道。 “嗯,现在就去”祝庭芳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他们现在在的地方是曹映嘉临时住的地方,福来客栈,这整个二楼都已经被曹映嘉包了下来。 这福来客栈离着这徐记茶庄不远,走路用不了一盏茶的时间。 这徐记茶庄的老板已经跑了,这 伙计的月钱也没给,所以这伙计都还没走,守在铺子里,盼着主家能回来将这钱给他们。这外出做工的就指着这点钱补贴养活一大家子人。所以在如风许诺给他们一人一两银子之后,他们都痛快的让祝庭芳等人进来了,而且有问必答。 祝庭芳又仔细的询问了这帮伙计一番,就希望能够再问出点别的什么来。但结果还是让他失望不已, 祝庭芳衣着看着虽然不如和他站在一起的曹映嘉华贵,而且还是半大孩子,但伙计们看到刚刚分给他们银子的的那位叫如风的公子也是对他毕恭毕敬的样子,就收起了轻视之心。而且在问完话之后祝庭芳的脸色变得非常不好,其中一个伙计怕祝庭芳会让人将他手中的银子再收回去。 他媳妇马上就要生产了,就指着这个月的月钱呢,结果老板还跑了,幸好刚刚那人赏了他们一人一两银子,这钱可不能被收回去,咬了咬牙,这伙计向前一步,先躬了躬身,然后开口说道“几位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 祝庭芳和曹映嘉对视了一眼,祝庭芳点了点头,曹映嘉就挥了挥手让如风将其余的伙计带去前边的大堂。 “几位公子,今天铺子里是我当值,他们几个都去码头运货去了。”顿了一顿,伙计复又开口道”今天铺子里确实来了一位你们描述的那样的一位小姑娘,十岁左右,脸圆圆的,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皙,穿着一身雪青色的衣裙。” 听到这里,祝庭芳的眼睛里复又焕发了光彩。 说完这些,伙计向祝庭芳几人鞠了几躬,“不是在下刚刚和你们上次来的时候不愿意说实话,实在是,实在是我家东家威胁我,要是我说出去,就会辞了我,还会,还会祸及我的性命”那个伙计一脸的无奈惧怕之色。 “小人斗胆只求几位公子日后能够不要说出是在下将此事透漏给各位的” 看着那伙计满脸的祈求之色,祝庭芳率先开口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将你供出去的”旁边的曹映嘉也同意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保证之后,那伙计显然安定了许多。 “那小姑娘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分装茶叶,我准备上前接待的时候,东家已经亲自上前接待了。然后我就回去继续装茶,听到那姑娘问有没有干茉莉花卖,老板就说在后院,让她自己去挑,他们俩就去了后院。可是,可是前面就有茉莉花啊,因为我刚刚分装完的就是干茉莉花茶!”那伙计也是一头雾水的说着。 “然后过了一会儿,东家自己就从后院回来了,”伙计努力回忆着细节,生怕再漏了什么。 “东家怕是当时看到了我眼中的疑惑,就解释说那个小姑娘已经买完直接从后门走了,说是后门离家近。但是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有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进铺子里寻先前进来的那位姑娘。我刚想开口说那姑娘已经从后门走了,但还是东家,率先开口说是从未见过那位姑娘。” “那找人的姑娘走后,东家的脸色突然变了,变的甚是可怕。他威胁我不能将此事透漏出去半分。我所知晓的就这么多,那两位公子我先告退了”说完,那伙计就欲离开 “等一下,请留步,伙计大哥,你可知这后院有什么密道密室之类的吗?”祝庭芳好像想起了什么,赶紧问道。 “密室密道?肯定没有,因为我跟着这间铺子的上一位东家做过伙计,建这前面的大堂和后面的小院的时候我都来帮过忙。要是有什么密室密道我肯定知道”那伙计一副绝对不可能有什么密道的样子。 “前一位东家?你前一位东家也是做茶叶生意的?”曹映嘉随口问道。 “不是,是做针线布匹生意的,和隔壁的绣珍坊一样。不过因为隔壁生意的打压,最后前东家的生意支撑不下去了就将铺子卖给了现在的东家。听说那绣珍坊的东家是陈家村的陈员外,那陈员外早些年考中过举人,朝中好像也有人,我那东家怕惹到麻烦,就卖了铺子之后举家迁往了朔源县城…” “好了伙计大哥,你先领我们逛逛这后院吧。”祝庭芳看那伙计有还想继续说下去劲头,赶紧打断了他的话,正经事要紧,卿卿还没找到,他实在没有耐性在这儿听他八卦他前东家的事。 先去了厢房,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又去堂屋看了看,只有几张待客的桌椅,和一张博古架,上面摆了些不太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任何异样。 最后去的是厨房,厨房不大,就搭了两个灶。那做饭的粗使婆子每天只有快到饭点的时候来给铺子里的人做饭,刷完碗她就可以走了,所以现在厨房里没有人。 厨房里现在只有一口半人高的水缸目前看来是可以藏人的,但缸里如风等人早就已经搜查过,确实没有。看着又要白忙活一趟,祝庭芳又气又急,一拳头砸向右手边的墙壁。 ‘咚’的一声响,祝庭芳和曹映嘉突然同时抬头,看向了那刚刚被祝庭芳拳头砸过的地方。 将墙上那块涂着和墙体颜色一样石灰的木板取下,赫然出现在祝庭芳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墙洞,一个可供成年男子进出的墙洞。 看那洞边的样子,不像是建房子的时候盖的,倒像是后来开挖的,而且那墙洞的另一边看得出来,也是用块木板封着。这样就能解释卿卿和这茶庄东家是怎么‘凭空消失’的了。 这墙洞通向的是隔壁的铺子,这隔壁…“伙计大哥,你刚刚说着隔壁的绣珍坊的东家是谁来着?”祝庭芳目光灼灼的看着那伙计,直把那伙计看的心里有些发毛。“额,是陈家村的陈,陈员外” “陈员外,咦?陈员外?”祝庭芳一听,这不是将原身给揍死的那户人家吗? 不过,陈员外,陈员外,祝庭芳不停念叨着陈员外,突然眉头一皱“唔,好疼,”他突然捂着肚子脸色发白。 “你怎么了?!庭芳”曹映嘉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不知所措。 “没事,我蹲一会,我蹲一会就好了。”祝庭芳摆了摆手,然后就蹲在了那里,蹲了一会,祝庭芳的脸色看起来好了一些。 “你刚刚怎么?,突然这样吓死我了” 接过曹映嘉刚刚让人拿过来的热茶,祝庭芳摇了摇头,他也不清但是刚刚脑子里一想到陈员外的时候,他脑子里好像一闪而过些什么,但是在他想抓住它楚这是怎么了,的时候,被这突如其来的腹痛给打断了。 算了,现在找到卿卿是最紧要的事,别的就先放到一边吧。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找到卿卿了”祝庭芳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后说道。 “怎么找?” “盯紧陈员外家的人” “就这一句?” “就这一句。” “……” “好了,你能将人手派一些去陈家村吗?我总感觉那些绑走卿卿的人不会在这里待太久”祝庭芳这次认真地说道。 “可以,我这就吩咐如风如电今晚随你一块回陈家村。他俩身手最好,到时候他们会听你的指令行事”曹映嘉笑着回道。 “这次,多谢了,曹大哥,要不是有你…”祝庭芳知道,如果就凭自己,这次是肯定救不出卿卿的。 “嗨,咱俩是兄弟说什么谢不谢的话,再说以后我多麻烦你点,让你也帮帮我不就好了吗?” 看着曹映嘉故意开玩笑好让自己不要太有心理压力的样子,祝庭芳知道自己这次没有识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