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厉妄语见她懂的含义,又读的顺口,心下欢喜不少,仿若失明后,得到了更宝贵的虚无之物。
这说着说着,也回到了茅草屋,苏盎然小心翼翼将厉妄语抚回了破木板床上,虽简陋了些,可大抵的上是能挡风遮雨的,加上此处日头能晒进,省的多想了潮湿之虑,午时的日头毒,现下的功夫已然将厉妄语原身的衣物风干。
苏盎然也是个心大的,挂上树数都没数,记都未记有几件,直接就看到多少收了进来多少,反正她心想这屋子四周也就这么大,该晾上的地方也都看得到,索性就跟以前一样,多一件就多穿一件,少一件就少穿一件,活的也轻松自在。
厉妄语倒是讲究,可他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竟然是破破烂烂的,刚刚才想起为何先不起身望一眼自己的穿着!他脑间一股热潮涌出,天晓得自己究竟穿了件何样式的衣着!
可转念一想,倒也罢了,见她穿着也就那副厚实的模样,虽然看着穷酸了些,缝缝补补了些,好在也就能避体。
他唏嘘道:“叹往昔繁华已成空。”
说接那二愣子得了这金牌,可谓是牛气冲天啊,走路都有一晃没一晃的,生怕别人不认识他二愣子似的。
有些眼熟他的村人,也懒得多瞧这种人一眼,得得得,知道他是个地痞无赖,混混杂人,能值得别人多看一眼?
村人不爱搭理,自有人爱搭理啊,比如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那帮的人肯定也都那样,却也少有个数,但他们这群人好吃懒做,还整天浑浑噩噩,能混到现在?那可说不好,后面可有人撑着呢!
经常明面上不好出面的,自然私底下找这些混混儿的暗地里解决,这能是没钱没势的人请得起的?那自然不得是有排面的人背后做手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