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这般,你们这些下人就不懂得要多照顾吗?擦拭身上啊。”苏盎然见她如此,也是于心不忍的。
大晚上的,紫画还得冒着自己的疲倦,赶过来瞧病。
一看到了苏盎然,不得了,跟打了鸡血似的。
“侧……侧着身子啊,太子妃娘娘。”紫画刚想着跟苏盎然打招呼,得了,还是别打的好。
“紫画……”苏盎然有些唤出了声。
“当初是我安排紫画去给你瞧病的。”厉妄语抚摸着苏盎然的发丝,温和言道:“可惜到最后没有保住我们二人的孩子,好在她替我三番五次保住了你。”
“太子……”苏盎然有些许的眼眶湿润,原来厉妄语真的还会想到自己,但自己若是不强大,又怎么能跟他站在一起呢?到后面反而还会越加的拖累他,不行,绝对不能再如以前那般的不问世事。
“无事。”厉妄语见她感动,心里头又有些难受,不希望看到她哭的模样。
“我这眼睛就是会出水。”苏盎然将刚落下来的泪珠接住,言道:“我相信太子妃现在一定希望你在她身边,我在这儿反而还让她说不出来话了,去外头吸吸气。”
“那你小心,要是想我了,就赶紧回来。”厉妄语怎么可能会不担忧她,总觉得她的心事重重,不似以前那般的纯真。
“嗯嗯。”苏盎然点头,往外走去。
那些太监还候在外头,这里是寝宫,他们自然是不可能进来的,这个里头真发生了一些事情,允许他们进来,他们才能进来,一般而言,有些什么事儿,一些该进来的人可以进来之外,其余人只能在外头候着。
躲过了一些小林。
走到了原先见单愉翊的地方。
这也是苏盎然发现晋娉婉与单愉翊密会之所。
果不其然,单愉翊这么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小心的蹲在那个角落里头。
“羽暗阁阁主,为一个女子屈尊到了如此的境地。”苏盎然说话的声音不大,但也不怎么小,刚好单愉翊能听见。
“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单愉翊湿红了眼眶,但心里一直惦念着她,明明知道晋娉婉一直在拒绝自己,可自己就是不愿意放手,到死都不愿意放,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如此情根深种,都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可是自己偏偏就是投不出她的魔掌。
“我来看你笑话做什么,我自己些许不慎也都会沦为别人的笑柄,没资格来嘲笑你。”苏盎然十分清楚自己的地位,站得越高,摔得越惨,越是不想摔下来,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谨言慎行,可是自己也有一天会被别人所拉下来,所以倒不如做个好人,听听别人是怎么说的,也好为自己将来留一条后路。
“那既然如此,你能不能帮我一件事情?”单愉翊将袖中的小瓶子拿出。
“这是什么东西?”苏盎然有八分猜到了,这应该是解救太子妃心疾的药,但是自己也奇怪一点,她究竟是真的心里头有疾,还是只摆弄着这些莫须有的名头,想博取同情。
“救她的药。”单愉翊言道。
“那你就没有怀疑过吗?她是自小就有这个心疾的吗?”苏盎然还是觉得不信,得抽空问一问紫画了。小桃xiaa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