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跪舔Alpha的傀儡小官,却一副掌握他人生杀大权的优渥模样。
“我们被开除了?”路阳难以置信道:“为什么?我们不是受害者吗?”
宁随远不答,他望着柯什招摇的背影,微微咬牙,五指成拳,连指甲也嵌进了肉里:“混蛋......”
适时一个矮小的人影从侧方的树木后闪过。
“秋田淳!”宁随远的瞳孔一缩,放声吼道:“你别跑!”
秋田淳掉头就奔,然而他根本跑不过宁随远,两下就被追上,他被揪住领子提起来,狠狠的抵在树干上。
“三番五次通风报信,抽签也是你动的手脚吧!”宁随远的火气压不住,厉声道:“你是拉斐尔的狗吗!”
路阳跟着奔过来,看见秋田淳时许多记忆被呼唤的苏醒,登时目眦欲裂。
“你纠缠过拉斐尔!你想撬谢尔兹的墙角!”路阳怒火中烧:“是不是你害的谢尔兹失踪的!”
“你放屁!他失踪关我什么事!”秋田淳面色紫涨。
“难道不是你挑拨离间吗!你破坏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路阳怒吼道。
秋田淳森然发笑:“拉斐尔大人早就腻了谢尔兹了,那关系就是堵破墙!还用得着我撬墙角?你是没看到拉斐尔大人揍他时的样子!”
“拉斐尔对谢尔兹动手?”宁随远一阵错愕。
“是啊,光我看到就有三四回了,往死里揍。”秋田淳得意洋洋的说:“绝对是厌恶至极,可他就是死皮赖脸的不肯走,说一大堆大人不爱听的话!哦他还维护你们呢,这种白痴......”
宁随远一拳杵在他腹部,松手将他扔在地上,抬脚踩过去。
秋田淳痛苦的缩成一团,张嘴干呕。
“你没资格骂他!”宁随远冷冷道:“令人恶心的蛆虫。”
“我恶心?你们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秋田淳吐出一口血沫,鬼吼鬼叫道:“你宁随远还不是傍了个有权有势的Alpha!拿着个全息记录仪到处招摇!虚伪的双标狗!我呸!”
宁随远猛的一怔:“你说什么?”
“还装呢......”秋田淳继续冷笑:“大家都知道你被临时标记了,还在这儿装傻呢!”他一边儿咳嗽一边儿发出恶毒的嘲笑:“都是飞机杯就谁也别笑话谁了,拉斐尔大人至少还会一直给钱呢!你呢?你就值那一块记录仪的价!早就被人家拍拍屁股不要了吧!”
于宁随远而言,头可破血可流,自尊却是金贵无比的东西,柯什在前,秋田淳在后,接二连三的在他的脊梁骨上下刀。
谢尔兹的下落不明又让他感到一阵唇亡齿寒。
他眼中如冰原雪崩,弯腰掐住了秋田淳的脖子,提起,五指逐渐收紧。
秋田淳的颈骨“咔咔”作响,他露出了窒息的痛苦表情,面色青紫,四肢乱蹬。
远远的角楼上开了一扇窗,举着望远镜的Alpha唇角缓缓的上扬。
“掐死他,快掐死他。”他哑声催促,带着隐秘的兴奋:“让他永远的闭嘴!”
秋田淳的两眼开始翻白,进气多出气少。
就在秋田淳以为自己会就此被掐死,宁随远却松开了手,矮小的东洋人躺倒在地上,轻微的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青年慢慢的站直,湛蓝色的眸子闪烁了一下,从混沌恢复了澄澈,理智回归。
人如果不能敬畏生命的存在,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他不能变成那种人——
纳洛堡已经像是一个腐坏的苹果,与其在里面同流合污的当蛀虫,还不如离开的好。
宁随远将手在工装服上擦了两下,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你跟拉斐尔真是绝配。”他冷冷道:“希望他摔得粉身碎骨的时候你也能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