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找温知礼了啊?”成锋表情复杂地看向陆沉,像是在控诉他的无情。
随即又像是想通了什么事,恍然大悟又带些心有不甘,有意无意地瞥了眼寒东雪,凉凉道:“难怪,某人回来就像是丢了魂一样……”
“我看你是皮痒了!”
话音未落,寒东雪拍案而起,还未来得及喝的酒被惊得洒出来些许。
“怎么?要揍我?”成锋亦是一点即燃,积累了数日的脾性一发不可收拾,挽起袖子恶狠狠走近她,“别以为老子打不过你,老子那是让着你……”
寒东雪迅速摆开架势,“我什么时候让你让了?明明是你技不如人!你要是能将练就口头上功夫的时间花费到拳脚功夫上去,也不至于谁都打不过!”
接着她又慢吞吞地加了一句:“若是看我不顺眼,今夜你就能报仇。当然,你确定你能的话!”
成锋怒火中烧,纵身而上,刚劲有力的一拳打出,却不想击了个空,他一击未中,又迅速带着拳风横扫而去,却被寒东雪劈头格挡,双方相碰的手臂被震得发麻。
“贺家拳法?”一旁正欲劝架的陆沉眼神犀利地看出寒东雪的招式,立刻退后两步,观战起来。
寒东雪心一惊,趁成锋因陆沉的话而侧目的缝隙凌空一脚,扫堂腿又快又狠,逼得成锋退无可退。但成锋怎么说也是陆府陆汶洲的弟子,加上体格上又有占尽优势,抬臂格挡,轻易就架住了寒东雪的腿。
他只需要往前迈开,寒东雪就会因为下盘不稳而处下风,但寒东雪可非一般女子,被架着的脚突然使力往下压,迫使成锋手臂受力,紧接着将她抛向空中。
寒东雪放落地,还欲还击,面前却突然闯出一人,她还尚未动作,双手便已被人制服。
那方成锋也没好到哪儿去,才跳起要跟她“决一死战”,就已经被人擒住了小腿,往床上一扔,“砰”一声发出好大声响。
“打够了没有?”陆沉松开寒东雪,站在两人中间怒斥。
寒东雪面不改色,微讽:“那你要问问你那位小舅子,想不想继续!”
“你!”被扔在床的成锋很是不爽,“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究竟是谁得了便宜?”寒东雪冷哼,“谁输谁赢一目了然,还用得着打吗?不服气?不服气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面对颇有再次打起来趋势的两人,陆沉只觉头疼欲裂,“你们前世是挖了对方祖坟吗?这么好斗!”
“哼!”寒东雪别开脸,嫌弃至极。“谁跟他有前世!”
“哼!”成锋也冷哼,“谁倒了八辈子霉前世跟她认识!”
“你说什么?”寒东雪再次拍案而起,那力道像是要把桌子震塌,“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我怕你吗?”成锋咬牙切齿瞪着她,各不相让。
“行了行了,先办正事!”陆沉一手挡开成锋,另一手轻轻推了推寒东雪的肩,前者顺着他的力道坐回了原位,后者背对着他们冷哼一声,背着手咕哝了一句。
“好女不跟男斗,尤其是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