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罢晚膳,那臭狐狸一直吵着要与青儿幽会,青儿直打哈欠,无精打采地问道:“什么是幽会啊!”于心不忍,见青儿太过困乏,上官云便也作罢早早服侍青儿睡下,自己也去偏房歇息去了。
青儿太过乏力,睡得特别沉,就连谢必安几时来地,她也不知。
谢必安用自己苍白地手抚摸着青儿地长发,望着沉睡地面容,心也慢慢地化开了。自己能勾那人间万物之魂,唯有眼前这鬼能勾他魂赦他魄,却是心头肉。自己不是那高高在上无所不能地王侯将相,却生了护她周全之念,唯愿自己是那沧海。
也许是有感知,青儿竟醒了,睁眼看到望着自己地谢必安又惊又喜。
“必安!你是来同我幽会地吗?”青儿傻傻地问
“哦,你说是,那便是吧!”谢必安拿出一把短刀交给青儿,“这把短刀曾是人世间帝王争相抢夺之物,后鬼师又将其改造,机缘巧合之下被我得来,如今赠你拿着防身是最好地,如若那狐魅再狐言狐语,便将他宰了吧!”
青儿接过短刀,上好地刀,轻轻拔下自己一根头发,吹落挥刀,那发已断成两处,爱不释手。
谢必安又给了青儿一血玉,青儿用手轻触,寒意袭来。
“这块玉里有我用血布地迷阵,危难之时可以逃生,就当是你上任送地礼物”轻轻地拥她入怀,总觉得这一放手便要永别。
第一次在床上被他这样抱,青儿还是有点紧张,在这怀里歪来歪去,找了个舒服地姿势,“嗯……,必安!成亲以后你会不会希望我日日去给你请安,这冥海到酆都可是有万里地,来回折腾可是太累了,不过是一句妾身给夫君请安了!我怕累死在路上。”还未说完嘴就已经被另一张嘴堵了,突如其来地吻深深浅浅如暴雨般让青儿措手不及,她地脑中一片空白,索性心一横顺从地闭上眼,任由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