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行危险的眯起了眼,说了句“这话不要传到小枝那里”便让那人退了出去。随后他亲自打了电话给许雅芙。
“哟,贺少爷啊……”许雅芙拖着个声音,阴阳怪气的:“您听到我让您的狗给您带的话了吗?您呐最好是……”
“许雅芙”贺景行没那耐心听她的污言秽语,打断她直接就说“小枝念着你们的好,我贺景行可不会,若是再有胡言乱语传到我这里或是让小枝听了去,以前那些事我们就一起算,保管你健全进去,四肢不全出来”
进去什么地方,贺景行不说许雅芙也心知肚明,因为什么进去,更是不用多说。
至于贺景行一个十来岁的小子有没有那能耐,许雅芙就是再没脑子,在经过了之前那些事情后也知道他是有的。
若不是南枝心软还惦记着那蛇蝎心肠的两口子,他根本就不会说那些警告的话,直接就会找人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给处理了,让他们被关一辈子也不是没可能。
“韩伯西说他随着韩叔的愿选了建筑系”南枝读了当头几句就跟身边的人说:“我一早就说他拗不过韩叔,他偏不信……”
贺景行轻“恩”了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建筑这个行业一直都是暴利的,不说以后,近些年来政策上是支持的”。
南枝不懂那些,只随意的点了两下头,又磕磕绊绊的念了起来。
‘不拆信也没什么大不了’虽然这么想着,但是他看着那一叠十几页稿签纸的拉家常,心里头还是有点不坦然。
‘臭小子还挺浪漫啊’他又忍不住这样想。
信还真是又长又多,车停在校门口的时候南枝才念了两页,贺景行的脸也晦暗了一路。
不为别的,就为那信里连喝了几杯水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写,打报告还不带那么详细的,而且南枝偏偏还就念得津津有味,虽然磕磕碰碰并不流畅,却意外的念出了抑扬顿挫的调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