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幕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左右环顾不见其他修士,将春也留在了门外。
什么时候月芽云间的祠堂,由一个魔族王子来看守了?
走进祠堂内,夏幕才发现里面的空间比外面看起来更大。她只是默默地跟着唐炪,来到了一幅挂画之前。
仔细一看,画上的人,不正是司徒泊新吗?所以,唐炪一直守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有一幅他的画像?
“他是月芽云间历任门主中,仅次于司徒辕的人,所以才有资格被挂在这里,供那些人瞻仰。”唐炪似在自言自语,但却充满了骄傲。
夏幕点点头,附和道:“嗯,我听过一些关于他的事情,据他超级厉害的,神族降生之子呢。”
“是啊,但是你听的故事里,一定没有我。”
突然被他这么伤感的一,夏幕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两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唐炪忽然道:“也许我在这,他都觉得碍眼。”
“你别这样,如果我死了一千年,还有人这样记得我,惦记我,我肯定要高忻活过来了。”
“三百年前,我游历人间时,见到过泊新的未婚妻转世。”
“啥?未婚妻?!”夏幕瞠大了眼睛:“难道,司徒泊新……是直的?!”
“什么直的?”唐炪一脸茫然。
“呃……那个,大兄弟,该不会,一千年前,你只是单恋他吧?”啊!唐炪也太惨了,竟然喜欢一个直男,那司徒泊新死或不死,也没啥区别了吧。
唐炪没回答,只是痴痴望着那画中人。
夏幕觉得八九不离十,一定是这样了。唉!这要怎么安慰他,太可怜了。
正在绞尽脑汁找话题时,祠堂的门又开了,夏幕转身便看见唐燚走了进来。
“真没想到,有一,你俩能聊到一块。”毫不客气的挪揶。
“你怎么来了?没和晚空粘在一块,也是稀奇啊。”
“唉。”唐燚无奈地轻叹一声。
这倒少见,夏幕这才想起来,修真界各派都来了,与月芽云间正在商量怎么对付魔族。好嘛,谁又会想到,月芽云间的祠堂里,此刻正聚着魔族三个最强大的人呢?
安静片刻后,“听你昨晚终于拿下阿澜啦!”唐燚在讲陈述句。
“什么?”夏幕没听懂。
“整个月芽云间都知道昨晚阿澜对你太过头了,你又是哭又是叫的,唉!没想到啊!一本正经的阿澜居然这么猛。但看到你今还能出来闲逛,看样子传闻也不尽实,阿澜也就那样吧。换作是我的话,晚空今应该是下不了床的。”
卧槽!!这车开的!夏幕总算是听明白了唐燚在什么。一时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倒不是她觉得这破车开得唐突,而重点是,她昨晚根本就没上车好吧?
这传言,也太不属实了吧!
“你放屁!什么叫就那样啊?你跟司徒澜有半毛钱可比性啊!一看你就是长期纵欲,一付肾亏的样子吧!我才替晚空未来担心的呢?”
本来想嘲笑别人一番的唐燚卡住了,他知道夏幕这个女人向来对这方面百无禁忌,没想到还能这么生猛呢?
唐炪本来是沉浸在悲伤中的,却忽然冒出一句:“哦?阿燚竟不行了?”
“……哈哈哈!”夏幕笑弯了腰。
唐燚向来妖媚的脸,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