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晚看自己暂时稳住了白尘,便心惊胆战地坐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她就这么看着白尘把草药塞进嘴里嚼碎了又吐出来。
摁在了自己的伤处上,反复多次。
“嘶”叶晚晚忍不住嘴角一抽,这次是真疼。
好不容易等白尘全都弄完了,叶晚晚也留了个心眼。
她趁其不备时赶紧把从腿上拔出来的那个玻璃碎片藏在了自己的衣服兜里。
好歹也算是给自己留了个武器。
一旦哪白尘真要吃她,她就拿这个殊死一搏吧。
这时,外面的色已经暗了下来。
白尘把她坐着的那个草垫子重新整理了一下,给她用来休息,:“黑了,快睡,明我会出去给你弄些羊肠线回来给你缝那个伤口。”
“睡觉可以,但,你别靠近我。我这人有个毛病,别人离我太近我就睡不着,睡不好可是容易猝死的我可不是吓唬你哦。”
白尘垂眸瞅她一眼,:“好,知道了。”
“也别偷看我睡觉。”
“好。”
人狠话不多的白尘这一次倒很是配合,自己就默默走到离草垫很远的位置,侧身躺下了。
想着这家伙又是受伤又是流血的,他倒也舍不得再威胁了。
不在一块睡也没什么,就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反正他也没有打算今晚就把这家伙给怎么样啊。
叶晚晚舒了一口气,好在这货也不算不好话。
折腾了一,她也是乏得厉害,和衣躺下后没一会儿便进入了不怎么安稳的梦乡。
白尘的听觉可是惊让敏锐,耳朵刚一捕捉到叶晚晚发出的均匀呼吸声,便立刻转过了身来,目光直勾勾地盯紧了她。
不看那是不可能的。
他是野人,不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