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顾征也不再问,脸上神色柔和几分,顾辞深却突然笑了,声音很轻,几分诡异,只听他冷冷说道,“既然您这么想让我留下来,那我就如您所愿。”
他说完突然迈步出门,顾征却记住了池雪刚刚说的话,满心欢喜的让吴妈安排她在原来的房间休息去了。
池雪心事重重的躺在床上,身子温度越来越高,四肢虚浮,体内某些异样的感觉越发浓重,好像要将她逼疯一般,她咬了咬唇,一手紧揪着床单,另一只手胡乱扯着自己身上衣服。
咔嚓!
房门突然被打开,室外的灯循着门缝照进来,池雪眯了眯眸,模糊中看见一个修长身影逆光走来。
啪!
房门被反锁,室内的灯突然被打开,池雪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点余光看清男人的脸。
顾辞深并未说话,只看了她一眼,然后便开始解衬衫纽扣,池雪强忍着身体里异样的感觉,刚要开口,却感觉身子一沉,男人的重量压了上来,她却不受控制的………不想推开,甚至……想要靠近……越近越好……
她这是……怎么了?
感觉到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了自己下巴,池雪稍稍清醒几分,此刻顾辞深正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捏她下巴的手,几分用力。
“欲擒故纵,好玩儿吗?”
池雪怔了怔,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他以为……这一切又是她的算计吗?
“前一秒还在我面前自视清高,怎么?这么快就又费尽心思主动献身了?”
他说着抬了抬她发红的小脸儿,几丝轻浮,“那个蓝北有什么不能满足你的,嗯?”
他说着轻笑一声,大手娴熟的在她身上探去,指尖触碰肌肤的时候,池雪感觉浑身的毛孔都战栗起来,他的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刃,漫不经心的戳痛她的心脏。
顾辞深一只手将她身上裙子撕破,到最后一道防线时,池雪像是突然清醒一般,用尽仅剩的一点力气将他推开,顾辞深愣了愣,目光触及到女人白皙小腹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时,陡然断裂。
男人漆黑的目光似是凝固了一般,久久不能移开,池雪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时,先是一愣,紧接着铺天盖地的痛和恨席卷而来,仿佛那段不见天日的时光就在昨天。
她猛地坐起来,拿被子遮住身体,顾辞深收回目光,周身淡漠的不像话,他突然起身,白色衬衫有几分凌乱,却矜贵依然,从扔着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一支香烟,点燃,深吸一口,动作流畅自然。
“怎么弄的?”
云雾吞吐间,他的声音竟有几分沙哑。
池雪勾了勾唇,眸底的光凉然又讽刺,他竟然问她……怎么弄的?
见她不说话,男人又重复了一遍,一字一句,带着清寒,“肚子上的疤,哪儿来的?”
池雪深吸口气,感觉身上的温度已经降了大半,脑海里反复上演的画面几乎将她吞噬,她唯一记得在监狱里,她们告诉她,顾辞深不承认这孩子是他的。
半晌,她扯了扯柔唇,竟说的风轻云淡,“拿了个孩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