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闲弯下腰,盯着这张老司祭刚写的乾阳金针兽符上下打量,看了半天也没发现哪里有异常,可是又总觉得这张兽符和刚才有些不同,只好向老司祭求助:
“您老这一念法咒,整张兽符就好像脱胎换骨一样,立刻变得不一样了,真是厉害。”
老司祭呵呵一乐,把这张乾阳金针兽符提了起来,在任闲面前一晃,笑着说道:
“有何变化,说来听听。”
任闲脸上笑容一滞,想要敷衍地夸上几句,可是这张乾阳金针兽符看起来普普通通,除了兽符上的花纹和桌上其他兽符不同外,根本看不出什么值得夸赞的地方,只好讪讪的实话实说:
“现在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变得和刚才不一样了。”
“我刚写完乾阳法符的时候呢?”
任闲歪着头想了一下,犹犹豫豫地说:
“当时那张兽符变得朦朦胧胧,上面似乎有一层淡淡的荧光罩在兽符上面。”
“那我写完金针妖符以后呢?”
任闲这下没有犹豫,直截了当的说道:
“金针妖符一写完,就像一把刚开封的利刃,带着一阵逼人的寒光刺了过来,效果很明显。”
“那现在呢?”
任闲恍然大悟,大声叫道:
“现在变得普普通通,再也看不到荧光了,也感受不到刺痛的尖厉感了,您这是让这张乾阳金光兽符返璞归真了吗?”
老司祭微微一笑,把手里的兽符放回桌子,对任闲说道:
“返璞归真可算不上,只不过是把乾阳法符和金针妖符勾连到了一起,互相纠缠,融汇贯通,达到了平衡,不再向外释放兽核了灵力罢了。”
任闲听完老司祭的解释,也想明白了怎么回事,脑海里顿时浮现一个念头:
“无线电静默。”
这枚乾阳金光兽符现在毫不起眼,默默潜伏,只等着时机成熟,就会撕掉伪装,露出爪牙,全力向落入陷阱的猎物猛扑。
“呵呵,够…低调。我就喜欢这种低调的作风。”
任闲把这张乾阳金针兽符捧在手里,一脸欣喜,仔细端详了半天,就好像这是自己制作的一样,舍不得放下。半晌,任闲才抬头问老司祭:
“这张乾阳金针兽符做得真好,能送给我做个留念吗?”
“行啊,你喜欢就拿去。”
老司祭乐呵呵地把手一挥,大声又说:
“这些全都是你的,我现在可用不到这些东西了喽。”
任闲一听这些兽符都归自己了,也不着急了,把手里的乾阳金针兽符放回桌面,重新落座,盯着其他几张成品兽符一阵猛瞧。
“你也来试一试。”
老司祭提起笔架上的毛笔,蘸了一些墨汁,对任闲说道。
“我来写符?”三月nsyh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