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无能,被人欺辱,还要接受事后的嘲笑,如今腿也断了,想跑也跑步出去。
“你都没看到我跟你躺在一张床上过,就断定我睡了你?有你这么冤枉人的吗?”萧湛揉着鼻梁,觉得脑壳疼。
“两次早上醒来,我穿的都不是自己的衣服,枕边还有你留下的香烟味,你怎么解释?”沐暖舟眨着泪光盈盈的眼,控诉他。
“所以,你是把自己捕风捉影到的东西,断定为我睡了你?呵!真是个干净的姑娘。”萧湛双手无奈的抱胸,再次笑了,不过这次的笑,在沐暖舟看来有那么一点点的……磊落。
她疑惑的看着他,在猜想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是怪自己误会他了,他根本就没有对她怎么样?
“所以,你没有欺负我?”沐暖舟不确定的问。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她岂不是一直冤枉了他!
萧湛颀长的身姿忽然在床边蹲下,双手扣住沐暖舟放在被褥两侧的手,与她来了个十指相扣,挺直的脊背微微前倾,扬起线条完美的下巴,凉薄的唇对着那片樱花粉覆了上去。
法式落地窗外,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窗内,恬静旖旎,岁月安好。
只有沐暖舟的脑袋是炸开了花的……
唇上的柔软和鼻息间陌生的烟草味,让她感觉头晕,想要推开男人,却发现自己的手正被扣住,且她但凡有一点缩头缩脑的后腿意思,萧湛就会用蛮力把她拉近,她躲不了,直到萧湛主动放开她。
看着她因为剧烈喘气儿微张的唇瓣,红的似乎要滴血的脸蛋儿还有惊惧呆愣的神情,萧湛眸色深沉,勾起唇角,要不是知道她现在碰不得,他何必忍的这么辛苦。
“呆头鹅,现在这才叫欺负。”他笑了,一股邪邪的草莽味道油然而生。
……
夜晚的百乐门舞厅,才刚过八点,门前已经是香车如织,宾客络绎不绝,听说舞厅里的豪华包厢,一晚上的花费贵的离谱,但却从没有空房的时候,梅陇的官员们为了给新胜任的少帅接风洗尘,特地订了这个烧钱窑。
傅凉川作为仁爱医院的少东家,又作为此次饭局牵线搭桥的人,也被邀请了过来,此刻他正左拥右抱着两个美艳的旗袍舞女,风流的样子和白天斯文自持的医生形象判若两人,看到一旁径自喝酒的萧湛,嘴一啧。“萧帅这是想要浪子回头了?旁边这么美的姑娘对你投怀送抱你都忍心冷落。”
他一发话,几个官员立刻找到了话题,跟着调侃道:“听说萧帅最近金屋藏娇,不屑于游戏人间,起初我们还不信,这次看来传言是真的,不知道是哪家千金能得少帅亲耐?”
萧湛但笑不语,显然没有打算接他们的话茬儿。
众人感觉到一丝尴尬,傅凉川转移话题道:“封夜明有个未婚妻,你们可曾听说过关于她的事情?”
傅凉川没兴趣知道沐暖舟的事情,他是为萧湛打听的,萧湛知道他这么做的意思,却瞪了他一眼,分明是怪他咸吃萝卜淡操心,傅凉川装作没看见。
官员们面面相觑,一个人说道:“听说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