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老董事,除了背靠简氏企业的大树底下好乘凉,没有任何其他机会。留在简氏企业还可以借着简氏的名义去拉拢下游的代工厂或者公司,可是一旦离职,损了名声,也没有任何谈判,威胁的筹码。
所有的股东虽然心里很不服气,可是没有任何办法,只好低下头,可是低头不代表着屈服,他们其中的某些人嘴里带着曲意逢迎的笑容,在人们看不见的心里流淌着恶毒狠觉的黑色液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定要将荣简书从南氏企业的位置上扯下来,一个二十几岁的毛头子凭什么对着他们这些长辈,颐指气使,不就是几套珠宝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还限量版,晚辈孝顺长辈不是理所应当经地义的事情吗?
他子的爷爷可以对他们都很客气的,他简书有什了不起的?
罗蕾莱站在门外,本来准备转身给荣简书倒一杯牛奶,可是听到南风的声音忍不住顿住了脚步,南风的每一字她都听得清楚明白,这些人真不是省油的灯趁着简书一早上没来开会就想逼宫了,罗蕾莱看不清楚荣简书此刻的眼神,可是看着他带着三分寂寥七分孤独的背影,罗蕾莱的内心窒息般抽疼。如果她可以和荣简书一起面对就好了,可她一旦出去面对,荣简书就有了软肋,他是荣简书的软肋。
“简书,有一我要成为你的铠甲。”
罗蕾莱没有出心里话,揉了揉自己发红的眼睛推开半掩的房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