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严祎的出手,一切都十分简单,要不是当年那女子太过神秘,也不至于这么久才知道消息。 三天后,祝萱就接到消息,他们确实有血缘关系。 “我需要接触他身体,才能推算具体情况,你想办法把他弄晕行吗?”祝萱问,其实她心底也没底,到现在她的脑海里也没出现夺回智魂的方法。 严祎有一瞬间的僵硬,他问:“说,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黑涩会了?” “难道你做不到?”祝萱问,能达到一定的权势,怎么可能没点手段? 严祎吐出两个字:“可以。” 正好这人也在严氏借用录音棚,第二天,祝萱就看到昏睡在录音棚的宋向哲! “这效率可以啊!”祝萱小声说,还左右看看,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严祎嘴角抽抽,看着她有点猥琐的缩着身子前行,嫌弃道:“别怂,赶紧做事,这里没别人。” 祝萱这才站起来,道:“知道了,不知道体谅一下从没有做过坏事的妹子吗?” 她走到宋向哲身边,刚刚他是在吃晚饭,桌上的外卖还没吃完,人就已经倒在沙发上了。 睡着的宋向哲没有醒时的疏离,他闭着眼睛,像睡美人一样,这次祝萱才注意到这人眉眼和严愿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夺走智魂,祝萱也不知道这人会发生什么,会不会他就从此不再是歌坛鬼才? 祝萱忽然又点不忍心,严祎一直看着,哪里不明白她的想法,便出声提醒她:“他现在拥有的一切不也是从愿愿那里拿走的嘛?现在不过是将一切都恢复正轨。” 祝萱忽然清醒,严愿这么多年都是小孩子的智商,才是最委屈的。 她狠狠心,握住他的手。 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画面,一身血衣的女子割破自己的手臂,将流出的血当做墨汁,毛笔勾勒出一个个深奥的符文,最后符成,血光乍现,都被一旁的玉佩吸收。 本来透绿的玉佩也隐隐有血光闪现,许久才恢复正常,但祝萱还是能看到上面浓稠的煞气。 最后玉佩背面写上了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祝萱看到这些,脑海里自然而然的知道,那女人画的符咒名为夺魂,那生辰八字也是严愿的,人有三魂七魄,其实并不能控制说要夺走哪个。 只能说严愿运气不好,夺走的是智魂,也是运气好,没有夺走人魂,不然他只能成为植物人。 虽说这个主要是针对严愿的,但那女子以血为祭,画符为咒,沾满煞气,凡事触碰过的,包括佩戴的那人,都会出事。 画面继续播放,祝萱感觉到头疼,一种胀痛让她想闭上眼睛,然而想到严愿,还是咬牙忍住了。 这枚玉佩被女子送给了严愿的父亲,男人带在身上,接触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严愿。 严父从妻子手中接过严愿,谁也没有看到,他脖子处一道红光进入了严愿的身体。 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煞气越来越浓,直到严家父母双双出了车祸。 唯有几乎不会和严父有肢体接触的严祎没有任何状况。 而听到严父离世的消息,女子一直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她这次以身为祭,将夺来的智魂安放在自己孩子身上。 严愿本就刚刚出生不久,智魂也是一片空白,以为面前的孩子就是自己的主人,融合得并不费劲。 宋向哲被她撑着最后一口气送到孤儿院,回到家中她便去世了,手中还抱着和严父的合照。 “可怕!”看完这些,祝萱喃喃,睁开眼睛便一阵眩晕,差点倒下,被严祎扶住了。 “我知道怎么做了……”祝萱看完,脑海里就出现了十分详细的解决方法,就是操作有点困难。 “很难?”见她表情不对,严祎严肃的问。 祝萱摇头又点头,说:“我们不能用他母亲的方法,不然也会有很重的因果报应,所以想让一个人离魂……你见过受到惊吓而啼哭不止的婴儿吗?” 严祎了然,无语道:“……别告诉是要吓他?万一他胆子大,那不是完全没用?” “不会,我会用玄学的方法来,应该还是管用的。”祝萱不确定的说。 祝萱说的方法其实就是用煞气和阴气来吓人,但是这个普通人沾染上了,可能真的会出事,她需要实现在他身上弄好保命的符咒。 “你把他上衣脱了,我来画符。”祝萱道。 严祎听了,用一种难以言表的眼神看着她,目光中怀疑之色尽显。 “快点,万一他醒了就尴尬了。”祝萱皱着眉头催促着,她挺挺胸脯,一脸正直,难道这人还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爱好不成? 严祎只能动手,好在宋向哲穿得是衬衣,扣子解开基本就脱下来了。 这是祝萱才看到他光洁的胸膛上,散发着若隐若现的金色光芒,这些光芒组成的符咒叫隐匿符,难怪自己看不到这人的面相以及未来的走势。 “怎么了?”严祎见祝萱喃喃自己,没听清,便问了一句。 祝萱说:“看来他妈妈是个很厉害的玄学大师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甘心当人情.妇。” “呵!”严祎冷笑,道:“她哪里甘心了?”如果真的甘心,他们就不会变成父母双亡的孩子,愿愿也会正常的成长! 也是。 祝萱想到这点,没再说话,手中玄力带动着空气中的瑞气化作一只笔,以宋向哲的胸膛为画板,很快画出一道符文。 在最后符成的一瞬间,祝萱放了点煞气在其中,为晚上的事情做准备。 搞定了一切,祝萱和严祎离开,宋向哲才醒来,这个时候距离他叫了外卖的时间都过了两个小时。 他皱眉,看了眼四周,心中总觉得不安定,直到习惯性的摸.到胸膛处的符咒才安心些,那里有东西会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