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宁可得罪这些权贵,也要取得宇文渊的好感。
这是一场赌博,但是她相信自己的判断。
飞女本无趣,
奈何只为君。
宇文渊暗自惊奇。
这女人果然厉害,怪不得可以在巫江市众多的富商权贵之间周旋,不仅没有让众人生厌,反而争相与之交往。
宇文渊呈痛苦状摇头。
“看看,看看,一屋子所谓的社会精英、人中龙凤,竟然都没有一个女人明事理。你们不觉得自己愧对于自己的子孙根,愧对于人民群众,愧对于列祖列宗吗?”
李霄本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可是没想到他一直奉为知心小妹妹的婉茹竟然这样拆他的台,不免怨恨的看了婉茹一眼。
心里暗道:你今天这么不给我面子,下次我们再见之时,你要是不让我好好开心一下,我可不能放过你哦!
一个来自六十几岁老男人的,令人作呕。
“宇文先生,没必要这样吧?为了一些畜生,跟钱过不去,不值当。”
李霄一副看穿世事的样子,好像是在向宇文渊传授着自己的人生经验。
“畜生……你不觉得,人有时候不如畜生吗?畜生什么时候对人这么残忍过?我想问你,你知道那只被人剁掉手的熊,内心有多痛苦吗?”
宇文渊手里拿着刀叉,缓缓的走向李霄。
坡脚。
原本是可笑的坡脚,却让李霄觉得那忽高忽低,是在一下一下的踩踏着自己的身体。
每走一步,都让李霄觉得自己离死亡更近了一步。
怎会如此的恐怖?
当宇文渊来到李霄面前时,李霄的汗,已经顺着脸颊滴到了地上。
“我好像感觉到了,是痛苦的,我回去马上就下文件让酒楼停业整顿……不,查封,立即查封!”
“晚了。”宇文渊嘴角露出一丝瘆人的微笑。“他们的痛苦,已经无法挽回了!”
砰!
就在李霄还准备辩解之时,他的手已经被叉子定在了熊掌之上。
叉子甚至穿透熊掌、盘子,深深的插在了桌子上,让李霄动弹不得。
血水像泉水一般,从盘子里涌出来,
在洁白的桌布上,流成一道蜿蜒的小河。
“啊……你……你这是干什么?”
李霄大声的呼喊着,另一只手抓住那只被定住的手,不知如何是好。
“宇文渊,没必要这样吧?就算你与封上关系不错,也不能无视法度,滥用私行吧?”
朱方奎受不了了。
李宗奇是自己的侄子,他已经让自己的侄子跪地谢罪了,可对方还要当着众人的面,把他侄子的丈人弄的如此之惨。
如果这样他都不敢说一句话,那他以后还如何在巫江市抬起头来做人?
“你知道,在巫江市,得罪了我朱家,就等于玩火自焚吗?今天,你就算能把我们都杀了,出去之后,你也会身首异处,不得好死!”
宇文渊正眼都不想看他一下。
余光轻瞥,
王之蔑视。
缓步走到脸色发白的王江跟前,手中餐刀随意一挥。
只听王江一声惨叫,大臂处,血流如注,而整个小臂,已经落到了那盘凤舞九天之上。
“老朱,你很急吗?马上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