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落叶飘飘然的散落下来,自带微风卷起几缕尘烟,在人群稀少的小亭子里颇有几番意境。
殷轻扫了几眼,发现没什么人,便撒开手准备骂人,谁知道甩了几下非但没甩开,硬是越抓越紧。
“你干嘛!”殷轻没好气的扭头怼他,不远处发出一声惊呼。
“啊”声音暧昧又短促,还没等殷轻反应过来,左手边的草丛立马跑出两个衣衫不整的人。
眼前一黑,白云辛伸手把她的眸子遮住,冷眼望着躲在一旁做羞羞事被发现落荒而逃的两人。
他现在的身高将近一米八,在矮子殷轻面前简直轻而易举的挡住所有辣眼睛的东西,无论她怎么挣扎,因为身高,殷轻连够着他脑袋扯头发的动作都伸展不来。
在他的眼里,殷轻就是一只气急败坏的小白兔,在他面前蹦跶,够不着后又继续蹦跶。
不知怎地,突然笑出声音,是那种爽朗毫无杂质的笑声,传到殷轻的耳朵里就是嘲笑的意思。
殷轻:“……”这熊孩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等他松手后,就是被殷轻压着一顿暴打的后果,两人旁若无人的打闹,目睹全过程的欧阳明,深深看了一眼,随后拐着另一条路离开。
假意哀嚎的白云辛望着欧阳明离去的地方,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欧阳明,希望这一世,你还是跟那个傻不拉几的莫樱自相残杀。
耳朵一疼,被她九十度旋转的扭转,这下真是疼到心肺里,大声的叫了出来:“姐,我错了,你轻点”
“知道我是姐还敢弄我,找死!”也不知道是听到他认错还是那句姐戳中她的心窝,眉目一弯,松开扭得通红的耳朵,故作安慰的揉了揉。
“你是我姐,是我祖宗,我惹不起。”白云辛除了样貌没变,性子变得圆滑,嘴巴也甜腻得要死。
殷轻有时候会有种把他嘴巴堵住的感觉,实在是受不了撒娇的奶音,每次一听鸡皮疙瘩都起。最重要的还是,心会软。
宿主,我有个问题想要问问你。
“什么?”
白云辛除了是任务目标,你还把他当做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殷轻懵了一下,随即没好气的说道:“还能是什么,弟弟啊。我这么好吃好喝的供着,难道当孩子吗?虽然年龄上相差不少,但我可不想当妈,当姐弟还不错。”
想她还是快奔三的少女一下子成为高中生,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高兴。
……系统诡异的不接话。
白云辛从外面回来,带着她喜欢吃的东西进来。
今天是周末,殷轻宅了一天玩游戏,就差把人往手机钻进去。
“轻轻,寒冬腊月,虽然开了暖气,但小脚丫还是要盖住。”白云辛把吃的东西放在床头柜,棉拖踩在他亲手布置的毛绒垫子,来到床边,伸手把无处安放的小脚丫塞进了被子里。
“你这几天去哪了?胆子肥了还不见人影?”回来后的白云辛总会逮住机会说堂哥找他有事,然后一去就是一个星期,要不是提前打个招呼,还以为被什么人绑了。
“给你新做的巧克力蛋糕,还不错,要不要尝尝?”白云辛没有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眉目弯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这是回来后他脸上的标志,总是挂着笑意盈盈的脸,却从未感觉到一丝笑意。
他不说,殷轻自然不会继续问,看来必要时候,得动手自己查一查。
掀开被子挡住视线的那一瞬,她眸子猛地一缩,已经做好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