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援问:“不信,六爷一定还耍了别的什么手段,您不说就算了。那之后您就放那两位真人道长走了?”
陈炎平道:“当然是相互搀扶着走出去了,就在你进来之前呀。本王想,以那个武当老道的武功,再应该能闯的出去吧。”
郭援百思不得其解,问:“六爷,您是什么人我一早就知道,这样就把他们放了,我说什么都不信。”
陈炎平心道:“老子拿了他的武功秘籍还留着他们在家里过年呀。”陈炎平脸色和气得说:“你叫一声六爷,也应该知道什么叫爷,本王能与他们一般见识么。”
郭援道:“这不对呀,应该有四位道长,紫墉真人现在在东市客栈,玉觉真人被您绑进来,虚云真人后来追到皇宫,您说他们俩被你放了,那您可见着玄丹真人了么?就是那个算命的?”
陈炎平摇头道:“四个老道呢,你说明名字本王哪知道谁是谁呀,你说算命的本王不就知道了了么。他没见着过,不过郭大将军现在要是去追那两个老道可能还能来得及,他们现在虚得很,估计走不了多远,您最好去追。也算是为长辈敬点孝心。”
郭援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自己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见过玉觉真人了,想必虚云真人也一定是跟他在一起的,应该是已经安全了。但还是问:“六爷可把他们怎么了?”
陈炎平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得说:“他们饿了那么久,怕他们走不出去,我就给他们喂了点什么合和散、合欢丹、怕他们渴了,还让他们喝了点迷情水什么的。”
郭援差点蹦起来,难怪当时玉觉真人会说什么晚节不保之类的话,郭援怒道:“六爷,您可真能消遣人呀。你哪来的这些东西?”
陈炎平哈哈大笑道:“本王开妓馆的,怎么可能没这些东西,您现在是追呢,还是追呢?禁军侍卫们可不管那两人是什么人。在宫里行走一身道服没有腰牌,万一让他们瞧见,砍成肉泥……”
陈炎平计算有误,那两位老道都就离开皇宫了。其实陈炎平是想知道那个虚云真人到底是怎么做到不被人发现而又能找到宫里的。他进来的时候能不被人发现,出去的时候当然也行。
陈炎平有派人跟着,但那虚云真人的武功实在太高,没一会儿就翻过两道宫墙,人也就跟没影了。
郭援也觉得不太对,那虚云真人明显是熟门熟路呀。自己在京城值守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听说过皇上请过什么老道进过宫,郭援扭身就走,听得陈炎平那奸笑声传出老远。
见着郭援出门去找那两个老道,陈炎平这才安下心来,心思道:“这一通乱的,爷我也应该干点正事了。”
“王公公,出来吧。”陈炎平一句话,把偏室的人叫了出来。
那王公公哈着腰走了出来,明明也就五十岁的年级,背有些驼了,也许只是在陈炎平面却总是直不起来。
王公公道:“六爷,您叫我。”
陈炎平叹了一口气道:“王公公,您跟爷有些年头了吧。”
王公公道:“是有些年头了,当年老奴年迈,是您指着我,一定要我带着你当个伴。您出生的当晚奴才就在,宫里好些人都说奴才是专等着来伺候六爷的。只是晚了好几十年。”
陈炎平点了点头,仔细得又看了几眼王公公,这才说:“这些年辛苦你了。”
王公公当即就跪下了,对于主人说这样的话,当下人的心里一定会发怵,也许王公公也预感到了什么。“为六爷做事,没什么好辛苦的。”
陈炎平道:“这几年里里外外,全是你在帮我打点,给宫内送礼,给宫外传信,爷的事你是全都知道。”
王公公开始两泪横秋,眼泪就止不住,便道:“奴才懂了,奴才懂了……奴才这就收拾东西,这些年六爷也赏下了不少银子给奴才,别说是安度晚年了,有那些银子认养个子嗣,供他一辈子也都够了。”
陈炎平也有些伤心,但却也不得不这样做,他道:“爷我以前做的那些事,都只是为赚银子,为了赚银子,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做的太多了,其中关节你都是了解的,以后你还是不要参与了,免得你晚节不保,以前那些如果只是台面上的事,就算是被父皇知道了,也就是打打板子,但爷背地里干的事,可不是打板子能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