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援头也没回头,赶着马急冲冲得要跑。陈炎平越发生气:“临淄王呀,爷上哪里要封地去?”
郭援早使开马鞭只见尘土不见人,还是听到了后头陈炎平骂街的声音。
陈炎平气急败坏,道:“我说怎么连药都不要了,像是见了瘟神。”
钱至坤抿着嘴笑,刘文斌却在一边解释道:“六爷,您的银子也不少了,这封地也拿不了多少银子,我看算了吧。”
陈炎平头也不回,气冲冲得往“王府”里撞。
赵彦军拿眼一瞟地上,一份黄灿灿的圣诣就放在地上,赵彦军拾起来,道:“六爷,这……”
刘文斌道:“赵先生多久没读过书了,史记里骑劫、乐毅的故事都忘了么。”
赵彦军拿手一拍拿门:“这些日子脑子里全是数目字,把这事些都忘光了,临淄不是在齐国么,这皇上可真是比六爷还混?。”
钱至坤道:“刚刚那位就是郭援,九门提督?”
赵彦军甩开二人,跟上陈炎平,陈炎平个子小,走路虽快但却走不远。钱至坤拿着画轴与刘文斌一起跟了上去。
陈炎平边走边生气,嘴里喃喃得说:“连跪接圣诣的规矩都不要就跑了,这郭援,明天参他一本,爷封了王了,就有参人的资格了,就这么扔给爷一份圣诣,就跑了,这老小子,不知道六爷不好惹呀。”
赵彦军跟了上来,道:“九门提督郭援?郭将军也是有难处,六爷的脾气谁不知道呀,谁愿意来宣这么一份圣诣,来犯六爷您的忌讳呀,但话说回来了,若是遇上别的皇子,估计还乐着,如果没有告知根本就不知道临淄不在汉国,六爷地理如在心中。”
陈炎平道:“别拍马屁了,你这人就这点不好,想说点好话却不知道怎么说,老变成拍马屁,明明自己还不喜欢拍马屁。”
赵彦军知道陈炎平在发火,还不太敢把火发在皇上的身上,只能动动嘴皮子,骂骂郭援,说说赵彦军,把气全撒在他们身上么?”
钱至坤与刘文斌在后面跟上,却见一人武人从里面匆匆赶了出来,那英宇之排在眉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破掳将军上这里来了。
从里面走出来的正是宋玉,宋玉走到陈炎平跟前,道:“六爷,小人正等你回来呢,在后院小楼里发现了点东西。”
陈炎平平静了一下心情,道:“什么东西?”
宋玉不认识陈炎平身后的那些人,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陈炎平看出宋玉的顾忌来,道:“放心,都是自己人,说吧。”
宋玉道:“后院池塘边不是有一个小楼么,小楼的一楼供着一坛真武大帝,那真武大帝就供在一个高六尺高台上,高台上放着石座,真武大帝就在石座上,石座连着高台还连着地板,本来想搬走,有一个力巴想上去,被台面上一个铜烛台给拌倒了。”
陈炎平心里一激,心道:“被铜烛台拌倒了?不是烛台倒了,而是人被拌倒了么?难怪宋玉前面说的那么具体,原来是这样。”
陈炎平又问:“你没看错?”
宋玉道:“那个力巴没有发现,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摔了,我骂了那个力巴几句,说王爷信道,亵渎了真武大帝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给了他一天工钱就赶走了,我让那些力巴都去旁边的厢房那里收拾旧东西,后院现在都是自己人。我发现那个铜烛台真的是连着台面的,动不了,想必是有什么机关,也试着转动过,那个铜烛台没有转轮,轮不动。”
陈炎平道:“难怪进门以后看不到人,原来是这样,还有呀,你不应该给那个力巴钱,你给了他钱他反而会感到奇怪,走吧,我们去看看。”
陈炎平回头对钱至坤与刘文斌道:“两位大老板先坐着,拿好你们手上的画,一会儿爷再看。”
陈炎平又对赵彦军道:“赵先生,跟爷一起来,宋玉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