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李大哥还有这般看人病伤的本领。”共山惊讶道。
“我说过我钻研颇杂,这些都是跟人所学,倒也精懂一些。”李太白笑道,可是紧接着他便是脸色一变,他连忙掀开覃元化的上衣,发现他左腹处正有着一处拳头大小的紫青淤痕。
“内脏错位,伤的不轻,得赶快复位医治,再晚很有可能导致脾脏破裂失血。”李太白摇头。
“我可以试一下。”司空葛依说道,接着她走到床前,那一双玉手伸出,微微的在空中停顿了一下,便是放于覃元化的腹前。
一道白光从司空葛依的手心冒出,只见覃元化的脸部肌肉开始扭曲了起来,豆粒大小的汗珠从额头流下,看起来极其的痛苦。
大概过了片刻的时间。
“好了。”司空葛依轻呼了一口气,便是收回了双手。
“嗯,看来姑娘的手段颇为厉害,现在应该是无大碍了,修养半月应该就能活动了。”李太白再次摸脉,却发现覃元化的内脏已经归附原位,在感叹司空葛依的能力之余,便说出了此刻覃元化伤势的大概情况。
“好了,小正,你叔叔没事了,现在和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司空葛依再次走到覃正跟前询问道。
听到司空葛依的话,覃正便是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今日覃正与覃元化,出村到距离这里最近的一处山集变卖猎物兽皮,这山集基本上每月都会举行一次,虽然是这偏僻地带的一个小集市,但是人来人往的人也颇多。
叔侄摆好了摊位,一位与覃正年龄相仿且穿着华贵的少年,相中了一件山虎兽皮,但却要不给钱直接拿走。
覃元化当然不肯,但却是被那少年出手拳脚相加,还手不得,而其中的一脚正好踢中了覃元化的腹部,竟然被踢出了几米远。
这般差距,根本不是一个十几岁少年该有的能力,当然覃正这三年练就也非一般,最后出手还是打伤了人家,虽然不重,但是却让这少年记恨在心,当时在这少年离开喊人的时候,叔侄俩便也离开了集市了。
所以这最后人家还是找上门来了。
此刻的村口处。
一驾祥云满印,被装饰的富丽堂皇的高头马车停于村前,这车顶之上还插着一道黑旗,上面写着的是一个如血一般泼洒而成的蓝字。
有四人整齐的站于马车前,他们腰间均挂着一柄银刀,看其打扮应该是侍卫护兵。
还有两人站于马车的两旁,两人的穿着不同,一位年纪大概四十左右,身着绫罗绸缎,气质雅贵,另一位是名白发灰须的佝背老者,则是一身的破旧长袍。
这车内之人却是久久不见其出来,但却是听到里面有着孩童的哭闹声。
“爷爷,我不嘛,那个臭乞丐就该让他死。”
“好好,爷爷听你的还不行吗?”
“蓝礼。”
车内一道苍老声音响起。
“堡主。”
蓝礼便是这一旁的那位穿着富贵之人,此刻的蓝礼恭敬向着车内低头应声。
“将那孩子带来。”车内那道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遵命。”蓝礼点头,说罢便是朝着村中走去。
蓝礼站于村前,脸上带着微笑,他目光看向村中的一处,接着放声喊道:
“奇人村,我倒是想看看这村中的几人有多奇,现在我数三个数,交不出那孩子,那么这村子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