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晓晴心里万分感叹,刚刚去查看了一下女人的情况,还好只是累的睡了过去。
沈晓晴摸了摸下巴,她敢肯定能这么顺利,大部分要归功于灵泉。
沈晓晴站在一边,看着一家其乐融融的模样,倒也识趣儿的,没有上前打扰。
“徒弟,你怎么连接生都会?”
现在轮到李大夫疑惑了,或者说他一直对沈晓晴所抱有的秘密感到好奇。
沈晓晴扬起一张天真的脸看向李大夫:“当然是因为在书上看的呗。”
李大夫脸上浮现出一丝琢磨,这沈家他虽然没有过多的了解,可以清楚就他们家的那个条件,不可能买得起书,那么这个女子医生的功夫从哪学的?难道真的是从室外高人那边吗?
“二位真是我们的大恩人,请前厅就坐。”
那男人抱了一会儿孩子,将孩子交给下人,这才道了一声怠慢,满脸不好意思的招待着沈晓晴和李大夫。
“李大夫是这儿的圣医名手,这次也是因为镇上所有的接生婆子都已经无能为力,这才请您来的。”
李大夫摆了摆手,“这次哪里有我的功劳,都是我这个徒弟的功劳,令夫人也是她保住的。”
那男人站起来,对着沈晓晴行了个大礼,“不管怎么说,这次都是多亏了二位内子和犬子才得以性命无忧,自当多多感谢才是。”
李大夫又和那男人客套了一会儿,后庭传来丫鬟的禀报:“老爷,夫人醒了。”
李大夫见状,鞠了个躬便和沈晓晴告辞了。
那老爷稍作挽留,你觉得不大合适,便让他们二人走了。
“你怎么想到这么好的点子,让她躺在床上生产的?”
李大夫看向沈晓晴的目光里面带着审视:“我朝的妇女产子,是不允许在床上的,我看应当是那主家疼爱他妻子,所以才允许她在房屋内生产,若是下次碰到一些别的情况,恐怕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沈晓晴眼里却满是掩饰不住的震惊,她来到这个朝代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听说这样的事情?
沈晓晴咬着嘴唇,有些不甘心的反驳:“这女子在床上生产本来就要省力气,许多不得偏偏要坐着?”
李大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你这孩儿倒是奇怪,懂得怎么生产的省力,却不懂这朝代的习俗。”
沈晓晴心里一紧,她就是问题太多了,一不小心把自己的怪异之处暴露出来,若是李大夫细究的话,她也总不能把这些东西都推到老神仙身上吧。
“我上次醒来之后,有些东西都不大记得了,所以……”
沈晓晴脸上有些为难。
“还有这事?”李大夫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也怪你这妮子有学医天分,这么个中之例都能被你碰到。”
沈晓晴听得满脸无奈,这古人的逻辑思维怎么这么奇怪,她遇到这灾难和自己天分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要强行牵扯起来的话,她自己倒也要省力气解释了。
“我朝认为妇人生育是不洁的,故不能在经常住的地方生产,因此要坐着或者跪着生产,两腿之间的底下会垫一些草木灰或者泥巴。”
沈晓晴越听眼睛睁得越大,这都叫什么事儿?
这不就是把新出生的婴孩和刚生育完的妇人放在细菌堆里吗?
这样不仅孩子容易夭折,而且妇人也容易感染细菌,在这个保守的古代想必妇人有妇科病是个难以启齿的事情,只能自己也忍受。
沈晓晴眉头紧皱,看来这古代的医疗条件实在是太差劲,而且观念根深蒂固的,只有少数人可以接受,这样的情况下想推广她的观念,恐怕难如登天。
沈晓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