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是不得已而秉公办事。难道是我非要杀他不可吗?我也想用这句话问问你,你说说我杀了他会得到什么呢?常言道,村有村规,国有国法,村无规不安,国无法不立。我这仅是公事公办而已。你以为我和他有仇啊。真是不可理喻!”晨爷脸现怒色地说。
陈晓琳有点大声地说:“我看并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以为你这是不惜用别人的生命,换取你所说的什么公事公办,是为你立威信,竖牌子。往后好让主里的人都对你言听计从。你说公事公办,那天为什么不去和那来路不明的妖魔拚杀,如今我们还在身受其害时,你为什么不去找那害我们的恶魔,而要诛杀我们的兄弟,诛杀我们刚从死里逃生的人,就照你说的,成荣是犯了罪。请问,成荣是犯什么罪了?是杀了人,让哪个生死永别,家破人亡了?是烧了房子,让哪人夜宿荒野,无家可归了?是奸人掳掠了,让哪家顿生变故,妻离子散了?还是行凶伤人,让谁痛病在身,苦痛难当了?是大逆不道,还是忤逆不孝?是企图纂权,还是逆国投敌?请问他犯的是哪一条罪呀?”
晨爷听到这一连串的提问。倒比开始显得平静了不少。
他回答说:“陈晓琳,我首先肯定你对成荣的深情厚谊的感情是不错的。但有一点我这里必须明确地告诉你,法是无情的理。不要以事出有因就可作违法乱纪的错口。他为救孩子,破坏了法盘,使原本可以成为没异物的粉变成了没足一半含粉量的黑根。他的这一行为所造成的损失难道还不够大吗?难道损害了大多数人的利益还还是罪吗?他既然做了,就应该为他的行为负责,为他的举动卖单。只要是损害大多数人的利益的行为,就是犯罪,就应该受到应有的处罚。谁也别想过了这一关。还有法纪不等同感情。如果法为情动,那将无法无天,无从管控,那就只有混乱,没有太平可言。强奸抢盗都事出有因呢。难道就不处罚了。”
“如果将平安的生活环境比做衣服的话,那么情是布,法似剪,执法者如裁缝,只有不怕剪除多余的布,才可能缝制出得身的衣。如果不裁不剪,那将不是被其缚搏,也不便放开手脚去做别的事情。只有通过裁剪才有好的合身、得体的衣服,才会出门利行,见人利礼,动手利事,言词利洽,站有高度,走有风度,做有力度,让人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有礼有度的人。这样的人不论走到那都会受到别人的欢迎和尊敬。当然更重要的是让自已和周围的人能生活在一个安定、安全、安逸的环境里。这不尊法纪,就像人得了病一样,不治是不行的。这法规就像药草各有功效,得什么病就用什么药,这是执法其实和治病救人是一样一样的没有出别,没有本质的区别。只有标的的不同。这依法办事,并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是为了整人和杀人,而恰好相反是治病救人。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不依规矩不成方圆。可以说,我处理成荣是对事不对人。还请你能多多理解和支持我的工作!不要太感情用事。你一时可能想不通,我建议你还是先冷静地想一想,想清楚点以后再说。”
陈晓琳无法冷静下来,更不想听晨爷这些他认为是粉饰杀人的话,他鼓着血红的眼睛说:“你今天若非要对他行刑,我就死在你面前!”陈晓琳这话一出嘴,就像强风刮到了看似平静的水面,立刻涌出涛涛浪花。
刚才鸦雀无声的场景顿时被喧哗和骚动所取代。
这事是晨爷始料未的,更让成荣大感意外!
成荣这时回头对陈晓琳说:“刚才晨爷说的全是大实说,我愿为大家日后有个好的生活环境做出自已的贡献,你就不要这样了好吗!”话是说得非常的轻巧,但无法隐忍他心中的苦痛。
做为一个有家有室,有妻有儿的男人。在将要和这一切诀别时,他的内心将是怎样的一种动荡场景,恐怕只有他自已才知道。
我们所说的仅仅只是按常理推测出来的结果,正确与否可能得打个疑问号。
不过求生是所有人不容置疑的共性,成荣岂能例外。
陈晓琳听后说:“你就别这样傻逼了好不好,到这时候还在帮要你命的人说话。你不要听凭别人忽悠了,有道是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啊!你还是多多为自已想想,为嫂嫂想想,为我那不懂事的侄儿想想。你别以为你是可以举世瞩目的高大上伟人,依我看你就是一个连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的糯夫、孬种。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