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一霹雳,天下震耳欲聋。
何千军回到京城的时候,是个刮风打雷的晚上,何千军并没有立刻回府,而是找了一间客栈住下来,派人悄悄的把自己的老丈人苏文,太仆寺马常,户部尚书等人请了过来。
房中烛火常亮,何千军叫了几碟小菜,并没有叫酒。经验告诉他,越是还有两步就要成功,越是要小心谨慎。当你兴奋到极点的时候,就要想想,危险也在身旁。
乐极生悲,这个极致的极有很大的道理。
最先来到客栈的是何千军的岳丈苏文:“千军是什么时候回京的?怎么不回家?反而在这客栈?”
何千军的回答很含糊:“岳丈大人,有些话先不说,等几位尚书大人来了再详细说明。”
苏文点点头,如今的何千军成熟稳重,如此做法肯定有他的考量。
苏文来了之后,其他几位大人也陆续来到客栈。三边总制杨一清,户部尚书上官方,还有工部尚书和太仆寺马常。
来到客栈的几人都是一头雾水,本来已经安歇的他们,听到下人的传令,说是安定侯何千军在客栈中等他们,便马上穿衣前往客栈。
“安定侯为何突然召集我等?”
看到自己通知到的人都来到了客栈,何千军开始说话:“诸位都知两月前我与杨廷和在太医院大打出手,而后双方心情都不太好,我便出宫走走。你们应该陆续得到小道消息,其实不只是我,杨廷和也暗中随我走了一圈。”
何千军说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几人脸上表情,看到众人脸上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这才心安。看来杨廷和说的是对的,有些事不该去歪想,就该正儿八经的说。
苏文攥起拳头,显然还没释怀此事:“这个杨廷和还真是胡来,明明就是败了,还要搞粗人的那一套,千军的伤势我也见了,额头伤的不轻,这些日子可养好了伤?”
何千军摆摆手:“伤势不打紧,我今日刚刚回家,对于京城这两个月的风向不明,有些事还要向岳丈大人和几位大人了解一下。在我离京的这些日子,京城有无发生大事?”
众人相互看了看,共同摇了摇头,杨一清抚须说道:“千军南下游玩的事情老夫也有耳闻,京城这边倒是平安无事。那些人都以杨廷和马首是瞻,杨廷和离开了京城,其他人也没翻出什么风浪。”
工部尚书也开口了:“这些日子京城没发生什么事。”
苏文一针见血道:“杨廷和是他们的主心骨,杨廷和不在京城,他们也就没什么动静。”
何千军听着众人提供的消息,轻轻的点头,与自己进京前的推测差不多:“明日我将上早朝,提议当今皇上本生父本生母的事情,并且要在京城外修建兴献帝庙,提前与诸位打声招呼。”
何千军说出此事,众人齐齐变色,苏文紧张道:“千军,是不是太唐突了些?尽管先前几次咱们都胜了,但真的激怒了杨廷和,他像那赖皮狗一样死揪住此事,咱们也没得什么办法。”
马常倒是无所谓道:“咱什么也不懂,你们怎么做我就怎么跟。”
杨一清端起茶喝了一半,把杯子放在桌上:“千军怎么突然提起此事?咱们与杨廷婷和一方此消彼长,再耗个一段时间,应该也可以办成此事,此事并不急于一时。”
何千军把杨廷和的那封信拿出来:“如果对方反击那样更好。”
“诸位,杨廷和致仕了。”
“什么?”就去听书97ing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