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温言低着头,薄云祈一步、一步地走向前,修长的手指挑起纳兰温言的下巴,让纳兰温言看向自己,“纳兰毓谦,若是兄弟无法插手,那本少不介意换个关系。
当年,你不是曾说要报恩于本少吗?
签个主仆契约,便解决了,如何?”磁性而魅惑的声音传入纳兰温言的耳中。
听这话,让纳兰温言气红了脸,“薄云祈!本少,再如何也是汀兰州之少主!与你的地位并无差别,你怎能!”
“怎能?本少能不能,纳兰少主不是最清楚了吗?”薄云祈的嘴角上扬,微微歪着头,凤眸微眯,右手紧握纳兰温言的下巴,左手随意地玩弄着自己的玉箫。
纳兰温言怎会不知薄云祈是何意?
薄云祈的修为本就比他高了一品,说不定还不止一品,不说修为,就单单是能力,薄云祈高了他十倍不止!他十岁那年,修为不过才云化为人七品尚能灭了苔烟州一等家族的安家。
虽说苔烟州在九州十域中排名落后,可也是也安家也是个一等家族啊!
“说。”薄云祈放开纳兰温言,宽袖一甩,慵懒地坐在地上。
纳兰温言差点儿瘫倒在地!好在赶紧调整直接顺势跪坐在地上,喘息,“水潇,是汀兰州一等家族水家的二小姐,她的哥哥水安是我的好友,所以我与她是青梅竹马。”
“水潇不过是水家主的庶女罢了,你堂堂汀兰州的少主和一个庶女是青梅竹马?也不怕伯父打断你的腿!”薄云祈冷笑,便要起身,编谎话也编得像一点儿。
下面无非就是说水潇后来背叛他如何如何。这种谎话,他听过不少了。
纳兰温言急忙拽住薄云祈的衣袖,“我没有!你听我说完!我没有骗你!”红着眼。他从小父主和夫子便教导他要诚实,不能说谎话,这也是为什么刚才慕容修远问他,他闭口不言的原因。
薄云祈看着纳兰温言紧紧地拽住自己的衣袖,红着眼那委屈巴巴的样子,心底泛起了涟漪……
又坐下来,掀了下眼皮,闭上了眼。
纳兰温言嘴角露出一抹笑,抽搐了一声,接着说“水潇是水家主的庶女,可因为水家主母因自己的女儿也就是水家的大娘子水悦死亡的原因,将水家主良妾的女儿也就是水潇收养。
我和水潇认识,是在我们五岁的时候,我们这一代同年出生的可不少。我和水潇更是连生辰都一样,都是在六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