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做事情最重要的就是谨慎，而且要确保万无一失，就像你说的，你已经控制了那四个人，那可能只是你自己的想法，如果有差池呢，这个责任谁来背？”

张宇飞嗯了一声，这种解释太牵强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回应的欲望，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态度，给自己一个完美的解释。

“如果……如果这个决定就是从你这儿开始，也从你这儿结束，我想，我可能会省去很多麻烦。”张宇飞抽着烟，对着面前的夜色出神。

白头发的眼皮一跳，这种说话的风格他总觉得很熟悉，他愕然转头看着张宇飞，张宇飞没有动，坚毅的侧脸在从枝叶间漏过来的月光下有些苍白！

“你抓住我，可以去换你的女朋友，我说的没错吧，你就是这种打算！”

白头发叹息着说，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很失算的事情一样。

张宇飞笑了起来，只是这个笑出于何种心情根本无法分辨。

“我不会和机器对抗，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你只要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就好，杀人灭口是不是计划的一部分！”

白头发扔掉烟头，用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白发说：“我已经回答过了，我们做事向来都要万无一失！”

“不留活口，不问青红皂白吗？”张宇飞追问，几乎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白头发有点懵，轻轻咳嗽了一声。

“年轻人，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做事的风格会和我们那么相似？”白头发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张宇飞苦笑说：“我曾经因为这种风格而骄傲，但是现在却又觉得耻辱！”

白头发愣住了，难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可是眼前这张面孔偏偏是完全陌生的。

张宇飞的话无疑于默认了白头发的猜测。

老头低头沉思，在脑海中快速盘算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究竟会是谁呢？

“你是老？”张宇飞突然问到。

或许试探已经没有意义，起码张宇飞是这样认为的。

白头发呆呆地站着，不由自主地又掏出一支烟点上，张宇飞余光扫视，看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如果你就是老，我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张宇飞幽幽叹息着说。

白头发闭上了眼睛，仰头对着天长长出了一口气。

两颗泪珠从眼角清无声息地滑落下来！

“你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张宇飞问，语气极其冷静。

白头发摇着头，好像什么都不想说。

“或许现在就是你唯一解释的机会！”张宇飞转头看了一眼始终坐在车里的司机！

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阻止司机和基地里面联系，而且很快就会有人找到这里来，但是他丝毫没有担心！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知道老这个代号，而且会怀疑到我身上！”白头发心有不甘地追问。

张宇飞咂嘴说：“你只要知道这绝对不是巧合就行了，我今天不会对你怎么样，因为你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话，让他们照顾好我女朋友，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说完之后他起身，随手把枪扔在了华剑锋的脚边，快速钻进丛林，很快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