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怕别人的怜悯,因为那样让我觉得我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室友们点头认同了我的话,我很开心有她们这么一帮朋友。好像很久没有跟方圆联系了,她还不知道我生病的事情。想了想觉得隔了那么远,就算知道了也只是唉声叹息,我索性打消了这个想法。
期末考试后我们有一个短暂的分别。
等到我放寒假我爸就没由头的让我在公司待着,让我学习管理。
我听着就头大,记得高二那会我爸就有这个念头并且实施了。后来高三我妈说以学业为主这才让我爸消停,暑假我被发现生病,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出院后我妈就带着我去散心了,我爸一直就没遇着机会培训我。
我大学学了建筑倒是让我爸欣慰了一番,他说公司事务刚好和建筑类有关。就是我妈担心的不行,怕我身体出什么状况。
父亲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每天在办公室一待就是一天,我学着父亲的样子坐在他的位置上阅读各部门送来的文件。送文件的秘书看见座位上的我眸子中闪过诧异,在父亲点头后她微笑着放下文件然后离开。
看着桌上慢慢堆积起的文件夹,我揉了揉太阳穴。“爸,你确定要让我来看这些文件?”
父亲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喝着白水,“没事,有什么事情我担着。”
在原有的基础上我逐渐上路,我爸不会让我看很久,但他会很仔细的检查我批阅过的。原来董事长没有那么好当,每时每刻都被无限的琐事环绕着。
我几乎每天都在忙碌中度过,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我爸给我入了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