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窍这几天像中了魔症一般,一有功夫,就捧起语文课本,在琢磨着什么,甚至不耻下问,向李姐的儿子求教。
谁知这李姐的儿子是个半调子,学习成绩一般,听见心窍问他这些问题,他抓耳挠腮,吭哧吭哧了好一阵,却一个也没有答上来。
李姐在旁边看着,脸上有些挂不住,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儿子读了这几年的书,连个成语都说不上来。同时,她也奇怪何心窍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哪里搞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东。
李姐试探地问道:“你这是准备考试,还是怎的,哪里来的?”
何心窍正郁闷着,并没有听见李姐的问话。她想着李姐的儿子都回答不了,说明很难。
何心窍并没有气馁,她天生固执,认定一件事,不撞南山不回头。
“你呀,是不是中了邪?怎么竟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我看你这段时间神神叨叨的……”话未说完,何心窍突然想到了什么,匆忙跑出去了。
何心窍来到黄秀才家门口,正逢着黄秀才回家。
那黄秀才远远的看见一个女孩在他家门口张望,探头探脑的,心下疑惑,走到门前,大喝道:“干什么的?”
何心窍红着脸,小声的说明来意。
黄秀才听了以后,不以为忤,反而鼓励她问。
“最笨的盗贼?”
黄秀才略一琢磨,说道:“掩耳盗铃。”
“最没有价值的东西。”
“一文不值。”
“最大的嘴。”
“气吞山河。”
“最大的手掌。”
“一手遮天。”
“最能干的小偷。”
“偷天换日。”
何心窍听到答案,豁然开朗。喜滋滋的跟黄秀才道谢,准备离开。
黄秀才正答得兴起,觉得非常有趣,于是连连追问,还有没有了?何心窍回答说只有这么多。
是夜,何心窍再次进入控梦中,她看见柴谜张牙舞爪,龇牙咧嘴,正吃着什么。
柴谜气得要疯,他的生活作息一般没有规律,什么时候肚子饿,什么时候吃饭。这不,刚刚做好小汤圆,正准备吃,就感觉脑后生风,那该死的气旋又来了,匆忙间一口吞下,差点没被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