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奇只觉得手腕处火辣辣地,想挣脱却动弹不了分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他明白自己不是老潘头的对手。
老潘头让服务员递来账单:“洪老板,你看?”
“我又没说我不付钱,我正要到门口结账!”洪奇只好硬着头皮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手微微挣扎了一下,老潘头松开了手。
洪奇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腕被勒出一道红印,忙抖抖衣袖遮住了手腕处。乖乖的付了钱,拔脚就走人,生怕老潘头再来他带来的一帮人,一溜烟的跟着洪奇落荒而逃。
老潘头看着他们的背影,扬声说出了今天说的第三句话:“洪老板,下次再来啊!”
吴薇几口喝下一瓶酒,开始还强自撑着,后来酒性上了头,就觉得浑身燥热,头昏脑胀,站立不稳,胃里如翻江倒海,隐隐作呕,何心窍忙走过来扶着她。
又是一阵胃痉挛,吴薇踉踉跄跄地向卫生间走去,何心窍忙着跟过来扶住她。
吴薇下意识地用手指抠了喉咙眼,霎时间如开了水龙头一般,吐得满屋都是酒气,连黄疸水都吐出来了。
一连吐了好几次,终于将胃里清空了,何心窍掩着鼻子将她扶到沙发上躺下,吴薇躺在沙发上直喘粗气,脸色苍白,精神萎顿,不停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哭着喊妈妈。
何心窍将窗户打开通风,打扫了垃圾物。
等她走出来的时候,老潘头正蹲在吴薇的面前,询问着她是否难受狠,要不要喝点牛奶或浓茶。吴薇摇摇头,只是抓住老潘头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何心窍见此状,忙着蹑手蹑脚地出去了,生怕打扰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起了柴谜,好长时间了,没敢找他了。她使劲地甩甩头,就好像把柴谜甩出去了一般。
第二天,吴薇还没有从宿醉中缓过神来,在床上躺了一天。
经过洪奇这一闹腾,大伙儿都不敢小瞧吴薇和老潘头,知道他俩个都是个硬角色,三言两语,不动声色,就吓得洪奇再也不敢来闹事,白吃白喝了。
有人又开始说,老潘头到底在道上混过,知道怎么对付他们,对洪奇这样不入流的混混,他有很多方法对付他。
还有人说,老潘头以前的大哥带话给洪奇了,如果再去惹事,就对他不客气了。
这些说法虽然没得到当事人的证实,但千阳镇的人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吴薇的是非了,也不再嘲笑他们是老牛吃嫩草了。
不过,吴薇的酒量却成了当地的热门话题。
几口就能喝下一瓶白酒,岂是寻常人做到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这功力实在了得,令人着实佩服。
有人曾经问过吴薇,敞开来喝,可以喝多少?二斤还是三斤?
吴薇笑而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