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古卿表示丢不起这个人,闭上眼睛咬着牙把楼融都不知道是谁的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然后掏出了猫眼石,“你看,这个能把今天的酒钱给抵了不?”
“楼融,你丫的,你找本妖女出来喝酒,结果自己醉成这个样子,就是酒钱还都是我掏的,要不是看在你今天失恋的份上,我一定把你打到你娘都不认识。”古卿拖着完全不省人事的楼融从酒馆终于到了大街上,这只蝾螈,没想到竟然这么沉,古卿拖着他都很吃力,其实后来古卿回忆起这一段的时候,也在郁闷当时为什么不直接用法术把他抬回去,毕竟当时大街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看着,由此可见,喝酒误人。
“哎,你怎么突然变轻了?”古卿突然发现肩上的重量变轻了,于是回头望了一眼,然后一张久违的面庞就这么进入自己的视线,“我是喝了多少啊,怎么还出现幻觉了呢?不行得清醒点,快醒过来。”古卿一边摇晃脑袋,一边把手握成拳头拍打自己。
“本来就不聪明,再打不就更傻了?”言朝暮走近把古卿握成拳头的手展开,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哎哎哎,那还有一个呢!”古卿被拉着走的时候还没忘此刻正趴在地上吐得昏天黑地的楼融。
“不用管他,酒醒了他自己就离开了。”
古卿现在还不是特别能反应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堂堂的朝暮神尊竟然在给自己上药!他们两个人丧良心一般的把楼融扔在大街上之后,言朝暮就直接带着她从墙上进了宰相府,然后竟然不迷路地就找到了自己的住处,再然后看着她上午被刺客的刀划伤的地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一瓶药膏,现在正低头认真的帮自己涂抹。
古卿咽了一口唾沫,下了决心问了一句,“你真的是言朝暮吗?”
看着古卿那小心翼翼试探的样子,言朝暮觉得自己好想笑,“嗯?”
“我觉得朝暮神尊应该是不会帮人涂药膏的,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我。”
“怎么,我平时对你不好?”
“倒不是不好,就是我觉得至少我是一直把你当成仇人的,之所以那么老实地待在浮生殿也是因为你能帮我救回倾执,不过你是神,肯定是不会和我一只妖那么计较的,说不定真的是善心泛滥了呢。”
言朝暮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所以这么久她一直都是装作和自己和解了吗,在她心里还是在怨恨他的吗。
古卿也察觉到他涂抹的手不再动了,“真被我说对了?你不会是我得罪过的现在过来找我寻仇的吧?”
“不是。”朝暮这才重新用药膏把刀伤留下的疤痕掩盖,本来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为了避免让其他人产生怀疑,他没有直接把伤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