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兰英也拉蒋清泉出来了,她心里感觉鲁义有救了,所以是愤怒喜悦。让蒋清泉带她一起到镇上买酒、买菜。
陈连长等他们都走后才问鲁义:“说吧,怎么回事?”
鲁义便把跟王彬结仇的过程简明扼要向领导汇报。然后全他们,你们走吧,我先砍他们几个再说。
一个说:“我不走,我看热闹。”
一个说:“看你说什么话,什么是兄弟,什么是战友,让我们走,你竟说得出口!”
一个说:“我们正想打架呢,活动活动筋骨,要不都生锈了。”
一个说:“你们别逗鲁牤子了,告诉他吧,陈连长现在是矿区公安局的副局长。那地方别的没有就黑社会多,但那个在陈连长面前不捋顺的。就你们这小破地方,能掀多大浪。都看热闹吧!”
这时陈连长没和他们一块,他自己到一边打了两通电话。可是他也听到这边谈话,回来先问:“刚才谁说怂话,一句两瓶。”
那人急了说:“连长,我不是逗他吗好好,我喝。但一会你把枪借我,我好先上。”
陈连长再骂他:“想得美,你还要大炮呢!都给我拳脚上。”
那人道:“跟您开玩笑呢吗,就怕他们不来。我五个,他们三个十五个,牤子十个。三十个没问题,再多您也得上!”
“就你嘴贫。”其他人便攻击他,然后乐成一片。
齐兰英和蒋清泉回来,买了各种熟食、花生、毛豆、蘸酱菜,还到饭店炖了一锅酸菜,放桌面时还是热的。而这些人最称心的是买来了整箱的白酒。陈连长不禁夸奖了,还说:真可惜了,不是我们鲁义老婆!
齐兰英听了高兴,也有些惋惜,拉蒋清泉便回家了。
剩下六个曾经的战士吃着、喝着、侃着,根本不在乎还在危险的境地。而“敌人”没有来,他们都微醉了,就合衣躺在被齐兰英、蒋清泉简单收拾过的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