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围着的几个同学面面相觑，有些难以置信。

苏以默有那么厉害？

不就只会埋头写几个题目，考试只考半小时交卷就拿全校第一，刷题刷来的名次，也就老师们一个二个看她跟个宝似的，还天天批她的假。

现如今怎么连穆南瑾也这么说？

要知道他可从来不说玩笑话，几个男同学有些自讨没趣，默了声。

周末上午例行高三只上四节课。

放学后，待到苏以默下楼，总觉得今日的楼梯间走的人比往常多，下楼才留意到是五楼的学生都绕开十一班走远路。

苏以默想起前几天的事，伸手摘掉了弱听器，周围的杂音噪音扑面灌入耳朵，她沉心分辨，听到有几个同学正在聊十一班。

“听说沈瑶调了十一班门外的监控，可就是没看到是谁进了课室把那几张桌子叠起来的，后来，他们班同学传出是闹鬼。就在前两天上晚自习，还有同学看到十一班的窗户发出绿色的光呢。”

“啊？这么恐怖，听着我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睡了。”

“以后离十一班远一点，这次只是把桌子叠得高高的，下次说不定叠人......”

“...别说了，吓人......”

还在下楼梯的苏以默重新戴上弱听器，微垂了脑袋，齐肩的短发遮去了她的脸颊，眼镜下的眼眸微微泛起清淡的绿色。

她不是鬼。

是怪物。

校门口

因为放学那会儿班主任找她聊了几句，误了时间，苏以默来不及吃饭，搭上935路公交车，前往补课学生言瑜的家。

刚下公交车没走多远，苏以默就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微微拧眉，摘掉弱听器，就听到狂躁的犬吠声中，夹杂着几声妇人惨叫的声。

声源是从言家正门庭院中的草坪传来的。

苏以默微微拧眉，环顾了一眼四周，目光落在路口边的监控录像上，她伸手扣上帽子，往前走出了几步，一出监控范围，她纵身一跃，转瞬间失了踪影，只留下一阵风，掀起了地上几片樟树的落叶。

与此同时的言家正院里。

日头高照，春末夏初的京都，万物疯长，潮湿的路边，滋生了几缕青苔。

一双白色的球鞋悄无声息踩在上面。

犬吠声越来越烈，苏以默推门走近院里，看到了撕咬着佣人的两只宠物狗，围观的佣人手拿着扫帚，面如菜色，却又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