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共骑一马,慢悠悠的朝那扬州城踱去。
来到一驿站,换了马车,请了个车夫。
苏墨递给这人一串钱:“走江都去扬州,沿着苏运河,一路朝南行大道,每到一个驿站换两匹马,钱不够问我拿。”
“好叻,大人您放心,这条路我熟得很。”车夫见这么多钱,笑的咧开了嘴。
来到马车内,苏墨找个位置躺下,又开始喝酒打盹。
武昭却道:“看来你对这江南路径,很是熟悉啊。”
“锦绣江山图我都能画,这点路又算什么,我连这一路有多少颗柳树,多少颗杨树都知道。”苏墨懒洋洋的回答道。
“吹牛!”武昭压根不信。
苏墨懒得理她,从包袱里翻出一块牛肉干,就着美酒吃了起来。
武昭见苏墨身边放了两把宝剑,她便好奇,拿起来观察。
却发现,始终拔不开剑鞘。
“你这剑,有机关?”武昭好奇。
“没有。”
“为何我拔不出?”
“此剑认主,只有我能开锋。”
“还认主,又不是什么宠物。”武昭无语,将剑还回给他。
苏墨继续喝酒,不多时就要睡着。
武昭撩开马车窗帘,发现一家到了运河游,这条路倒是舒坦,也不颠簸。
“你带两把剑做什么?”武昭问。
“二刀流啊,双刀懂不懂。”苏墨回答。
武昭皱了皱眉:“不知所言。”
“那你还问?”苏墨托着下巴,优哉游哉的道。
“你这剑,可有名字?”武昭又问。
“龙泉,倚天。”苏墨回答。
“龙泉剑?倚天剑?”武昭俏脸变色:“你这人,居心叵测啊。”
苏墨怔了怔,随后道:“名字是胡乱取的。”
“我觉着不像,你这又是倚天,又是龙泉,你是不是想当皇帝?”武昭问。
“我他吗官都不想当,还当皇帝。”苏墨冷笑:“我说你怎么和那女帝一样,生性多疑,奇奇怪怪的。”
武昭回过神来,微笑道:“我这不是怕你被问罪嘛,以后还是不要改这种名儿比较好,要是你被女帝斩了,我不就成了寡妇?”
“这你就不用操心,我这人是个咸鱼,但不是当皇帝的料。”苏墨道。
“为何?”
“你见过成天喝酒睡觉当咸鱼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