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望月阁。
床前月光一缕,如清晨白霜。
此情此景,苏墨都想吟诗一首了。
也不知这李白,到底在不在这个大唐。
武昭坐在床边,看着窗户外皎洁月亮:“相公,今晚的月亮可真圆。”
苏墨仰头喝一口小酒:“比不你的圆。”
武昭微怔,随后脸红,她道:“喂,白天你那三个手下,怎么个个武艺都那么高强,你都是哪里找的?”
“你是说,方哲,君陌还有叶凌天?”苏墨问道。
“不错。”武昭点头。
“这三人是我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方哲是那河东即将饿死的灾民,君陌是去赶考的书生,路被劫,死里逃生,至于叶凌天,先前是一江洋大盗,轻功极高,后被何辅仁打成重伤,逃难到了我天宝县。”苏墨回答。
“怪不得这三人对你忠心耿耿,原来是你救了他们。”武昭回答。
“没错,这三人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但却都是‘忠义’之士,哪怕我让他们立即去死,他们也不会有半点怨言。”苏墨回答。
“那这三人,都是什么职务?”武昭又问。
“方哲是县丞,君陌是主薄,至于叶凌天,则是捕快,这三人分别学了我的剑法、内功与轻功,虽练的不算乘,但在这武林之中,也算是之选。”苏墨说道。
“我很好奇,你这身武功,到底哪里学的?”武昭问。
“小时候掉一悬崖,山洞里捡到的。”苏墨随口道。
“那你这看风水地理的本事,又是哪里学的?”武昭又问。
“跟一道士学的,此人写了一本圣君要术,本来打算去辅佐皇帝,可惜命不长,临死前只好传给了我。”苏墨瞎编道。
“你这年纪轻轻,也能学的如此本事,资质也算得是万里挑一,可惜你只想当咸鱼,若是入朝为官,怎么也是一护国军师。”武昭道。
“我这人性格懒散,好美酒佳肴,一旦入朝,肯定与诸多大臣不合,久而久之,会给女帝添乱,还不如在天宝县当个芝麻官舒服。”苏墨回答道。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武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