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蓓欢敲着手里的牌,双地,有点玄啊...
蓓欢没开口,一时间牌桌上的气氛竟有些微妙,童童手一推“小杂九一副,爱谁谁吧,反正这局也不可能是我了。”
见童童摊牌了,风吟也笑着推了牌“我的比童童的大些,双零霜。”
“瞅这架势,这局又是咱两个对垒了。”蓓欢敲着桌子眼神考究“你这次不会还是至尊宝吧。”
薄凉摇了摇头。
“那就妥了,地双。”
“你今天的银子怕是要被掏空了。”薄凉一推牌,天双!
又压了蓓欢一头,怎么就这么巧呢?
蓓欢双袖一撸,嘿,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再来!”
蓓欢“双和!”
薄凉,双人!
蓓欢双板凳
薄凉双长!
......
不论怎么打,薄凉总是略压了蓓欢一头,一次、两次、三次,压得蓓欢火气蹭蹭往上冒,眼看着就要把整个酒楼就给点着了。
“这都巳时末了,你们怎么还没操办起来,这酒楼合着今儿不开张了啊。”王鹏摇着扇子,一副浪荡公子的做派。
“都快午时吗?怎么这么快,”蓓欢把牌往前一推,“不玩了,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开张,不然赶不上好时候了。”
“哎!”风吟擦了擦头上的虚汗,心道这九皇叔来的可真是时候,不然这两位大爷怕是要打起来了。
童童从桌子底下搬出早就准备好的锣鼓问道“老大,那我就直接喧呼起来了啊。”
“嗯,直接招呼起来吧,不然就要错过吉时了,本来开在青楼对面就晦气,在错过了吉时可就更晦气了。”
“悦诗、风吟你们两个跟着童童去敲锣和打鼓,咱们待会出去就站一排,拿出咱们气势来。”蓓欢用手来回转动寒烟杆,“走着,就靠咱的一身正气镇场子!”
风吟看着站在门前一动不动跟要债的似的的几位爷,他有些心累,合着都是第一次开酒楼,谁都没做功课啊。
“午时三刻了,可以剪彩了。”站在最前头的蓓欢看着头顶上的大太阳,心下一喜,总算是熬到现在不用跟个大傻子似的在这站着了。
看着将自家酒楼围了一圈路人,蓓欢笑着拍了拍手“今儿我们一间酒馆正式营业了,咱们父老乡亲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蓓欢和薄凉站在一头拉着一角红绸,无忧和王鹏站在另一头拉着另一角红绸,双方共同使力,将这个红绸给揭了下来,底下那烫金的一间酒馆四个大字,给人一股富贵气十足又不失书卷气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