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蓓欢随便扯了个披风往身上一套,鞋都懒得穿就去开门了。
看着衣冠不整的蓓欢,无忧赶忙低头看自己的脚尖,生怕自己会看到自己不该看的东西“蓓施主,小僧来是想问咱们何时去探访武施主。”
蓓欢拢了拢衣服,眼中满是戏谑“怎么?着急了?”
“小僧只是怕拖一日就会多一些无辜的人往死。”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一味去的救,不如直接掐断根源。若你信我,就暂且等等,等东风起,等原形现。”似乎是感受到了些许冷意,蓓欢忍不住的紧了紧披风,“况且,你静坐禅室自是不知道苦力活有多累人,我现在能站着同你讲话,全凭的是这一身正气。”
这后半段话纯属是胡扯!她蓓欢能有一身正气?明明是一肚子坏水才是正解!
无忧行礼道“即是如此,小僧就静候蓓施主佳音了。”
“这就回去了?”蓓欢倚着门,双手揣怀意有所指的说道“你又不是真和尚,何必这般束心,既然心悦于她,就赶紧争取,免得日后,芽芽她心悦了旁人,你再来我这哭。”
“蓓施主慎言!”
“前几日我闲的无聊,曾为你占了一卦。”蓓欢的狐狸眼凌厉若刀“你的红鸾星,动了。”
无忧藏在僧袖内的手忍不住的抖了抖,“小僧既已遁入空门,自是六根清净,不会再踏入这万丈红尘。”
看着故作淡定的无忧,蓓欢嗤笑“你骗的了世人,却骗不过我,我就看你能忍到几时。”
...
“不好好守着忘忧阁,你们来这做什么。”薄凉闭着眼,声音中透着些许疲惫。今天在柜台里做了一天,骨头实在是乏得很。
“殿下,我们跟了周掌柜一个月,发现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青楼去点一个人。”
看着懒得开口的薄凉,风吟开口道“这人家逛青楼那不是挺正常的吗,爷今天累的不轻,有什么事儿就挑重点说。”
“那个周掌柜每次点的都是问柳姑娘,而且这问柳竟然一次都没拒绝过他。我打听了下,这问柳姑娘可是这一带的名角儿,就算是本地的富贵公子哥儿都不曾有这般待遇。”
“问柳?那不是最近一直缠着爷的那位吗?”
“是的,我买通了一个无忧酒馆的杂役,他透露给我说这武佰最近开始有了饮血的病症,而且最近武佰的饮食起居,吃药调理身体都是由周掌柜一手照顾的。”路晨看着闭目养神的薄凉快速的说道。
虽然他和路南一直在忘忧阁,但也听说了今天一间酒馆的火爆程度,酒楼里面就这么几个人,再加上蓓欢那残暴的性格,估计他们三爷今天没少受累,想想就心疼。
“干的不错,继续盯着。”
薄凉难得的一次夸奖,让路晨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殿下这般说话是不是就代表着,我和路南还有机会回到他的身边?
这件事,必须给盯死了!路晨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道。
与此同时...
“主上,武佰现在已经开始出现饮血的症状了,今天白天我看到武芽芽来过一间酒楼,估计里头的那位该是知道这件事了。”周掌柜恭敬地猫着腰汇报道。
“那武芽芽和蓓欢那便可有什么行动没有?”问柳此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眼神阴翳中透着狠厉,周身隐隐透着些血腥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