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怎么弄都摇不醒的蓓欢,不止童童慌了,薄凉他们也有些惊慌。只见薄凉小跑着下楼,健步来到蓓欢的身边“欢儿,你怎么样了?”
无忧见着蓓欢的印堂隐隐发黑,眼下尽是乌青之色,就明白蓓欢这是为人超度之后,疲劳过度,一个不慎遭到邪气入体了。
“薄施主,你这么晃是晃不醒蓓施主的。”看着满眼焦急的薄凉,无忧拉住薄凉的肩膀,防止他无意间将蓓欢拉伤,毕竟眼下的蓓欢可是非常的脆弱的。
“蓓施主这是邪气入体了,小僧帮她将体内的邪气逼出来就好了。眼下急需要解决的,还是那屋外面的人。”
薄凉紧紧的抱着蓓欢,眼里尽是犹疑,虽说他是和尚,但终究也是个男子,让蓓欢与无忧独处一室,他属实是不放心。
即是他知道,无忧对蓓欢一点意思都没有,但是薄凉还是下意识的防备着无忧。
“小僧就在这大堂医治蓓施主即可。”无忧似是看出了薄凉的担忧,他行礼说道“您且放心这应付着外边的人吧,从昨儿到今儿,凡是敲门而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事,只怕是这次,也是来者不善。”
看着似是昏迷着的蓓欢,薄凉既心疼又怒火,看起来不拿出些东西来,他是别想在这安静的查探那件事了!
听着门外锲而不舍的敲门声,薄凉直接将门从内推开。看着门外跟门神般站着的官差,薄凉冷着一张脸,“什么事?”
“有人报官,说你们的掌柜的蓓欢杀了人,所以我们前来查看,顺带压去过堂。”那捕快头头一脸蛮横的说道。
“证据呢?”
“青楼的老鸨就是证据。”
“她是看到蓓欢杀人了,还是有蓓欢杀人的证据?”薄凉咄咄逼人的问道。
“她看到了,”那捕头下意识的答道,但是下一秒,他又有些恼怒“我凭什么告诉你一介布衣啊,赶紧将蓓欢交出来,不然我们连你一起抓紧去!”
“呵,昨晚蓓欢一直在我床上,她若是出去杀人了,我怎么不知道?”薄凉意有所指的说道。
屋内的无忧听了之后,直摇头,薄施主宣誓主权的霸道样子和蓓施主当真是有的一拼,说话总是意有所指。
不过,薄凉该防的显然不是他无忧,而是满脸青色,直勾勾的盯着他背影的王鹏。
动不动就说上了床榻,蓓欢的名誉就全被这臭小子给毁了,等我追求到了蓓欢之后,定要给这小子些颜色瞧瞧!
“可昨夜青楼确实出了命案,既然你一直陪着蓓欢,那就说明,你很有可能就是她的同伙!”那捕头将手里的剑拔出来了一半,声音狠厉的说道“来人将这人连同蓓欢一起给我绑了,待会衙门里去!”
“呵,绑我?你们还没有那个资格。”薄凉微微侧头,躲过了扑上来想要套住他的捕头,反过来就是一脚,直接将捕头给踢到了台阶下去。
看着半天都爬不起来的捕头,薄凉哂笑“你们县令知道你们来抓捕我们了吗?”
那捕头盯着薄凉那冰冷的眼睛,竟有些心慌,他强撑着说道“当、当然知道!”
看着似笑非笑,无视自己存在的薄凉,那捕头看了看越聚越多的百姓,眼神一动,便高喊道“你个杀人犯,这是要拒捕吗!”